機會。
當他衝到澤渡家門外,幾個女人的行李箱正由澤渡家的下人送上計程車。
怎麼來就怎麼走,她們謝絕了澤渡家派車專送的好意。
“我不准你回臺灣!”無視其他的人,喘著重氣的澤渡涼衝出來,直接扯住了永井惠的手臂,氣勢磅ˉ地朝她命令大吼。
很正常的,嚇到了不少的人,包括正和死黨們說話中的永井惠。
澤渡家正抬起一件行李箱的下人,不但被嚇愣、還鬆了手讓行李箱砰然落地。
巨大的聲響收回不少人的心智。沒有理會摔落的行李箱,陸琦一行人找到目標物,僅是略感興趣地盯著後續發展。呵,這慢多拍的男人總算明白該有所表現。
“誰說我要回臺灣?”撇了撇嘴,永井惠皺起眉睨著被他抓痛的手臂。
“你沒有要回去?”他不禁一呆。
“我是要回去呀!我老爸、老媽、老哥和爺爺都在臺灣,等著我回去給他們前前後後仔細瞧瞧有沒有被你們澤渡家虐待了哩。”抬起黑眸,她回得慢吞吞卻理所當然。其實她答應澤渡爺爺,只待一個星期就回日本,但沒必要告訴他這少根筋的笨男人。
“永井惠!你耍我該耍夠了吧!”感覺又被捉弄,他不自覺地收緊手掌的力量,俊白的容顏氣呼呼。
“拿我的真心去踩當真那麼有趣嗎?”在他和好友大眼瞪小眼時,俞真妍要人接續把行李搬上車。
不在乎手臂傳來的疼痛,永井惠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訕道:“別開玩笑了,從來看不到的東西,我想踩也無從踩起。”呼,好累,行李終於都上車了。朱利葉做好最後的打點。
“是你不想看,所以永遠看不見!”幾乎跳腳,他大感冤枉地氣吼。
感謝完澤渡家的下人,白晴招呼其他三人:“上車吧!”謹守本分,不敢多看主子的家務事,那些下人們辦完事便退了下去。
“反正我是沒看見,你就當我瞎了才看不到好了。”他是吃錯藥了,今天火藥味這麼重。聽見白晴的話,永井惠扯回自己的手臂,對他丟下話便走向死黨們。
“誰說我們要收你?”當她走到死黨面前,打算跟她們上計程車時,誰知陸琦將她一把推了回來,害錯愕的她當場跌進澤渡涼的胸膛裡。
“拜啦!惠大小姐——”上了車,計程車立即發動前進,朱利葉掛在車窗外笑,遠遠朝她丟來話:“老話一句,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哈,將了永井惠一軍,好圓滿。
“告訴我,為什麼你要一再考驗我?”不等車影完全自街角消失,緊緊抱著永井惠的澤渡涼便激動地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啥?她耳朵沒壞吧?
聽見這衝擊性的告白,永井惠愣在他懷裡,哪還記得被死黨拋下的委屈?哪管她三秒前還在心底詛咒枉費死黨一場,她們四個竟沒心沒肝、沒肺沒血沒淚,用這麼沒品的手段丟下她讓澤渡涼看笑話,害她感到亂沒面子一把?
“騙人,要是愛我,你會肯把我讓給幽並當老婆?”她的思考能力突然回籠。
“那是我以為你要幽並……”掙扎了會兒,縱使心有千千結,澤渡涼閉上了眼,還是在困難中擠出話:“而幽並也要你。”
“姑且不論我的意願,難道是幽並要我,你就退讓?”她露出狐疑的神色。
不難從他的話中聽出來——澤渡幽並要她才是個重點。
“你不懂……”捧起她的臉,澤渡涼重新張開眼眸。
看見她眸底反射的自己,那不同於東方人的模樣,他禁不住嘆息道:“就算人人對我極好,爺爺甚至讓我掌控澤渡家事業的主權;但澤渡家的真命天子是幽並,我仍是個被當垃圾般低賤汙穢、給丟在神社裡的洋孩子。只是聖靈教的長老們依占卜、在選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