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自己的判斷非常智慧而正確,所以他不理解場間這些人不理自己,就算是為了裝酷不肯談判,可如果不交流你讓我怎麼低頭?
李瘋子依然沒有理他,眉梢像燃的野火漸漸由直而屈,面無表情盯著前面三百名聯邦最強大的特種兵,說到:“我知道你們來自費城,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能打的那一類傢伙,所以慣常驕傲。”
他的聲音驟然提高,像暴戾的火一般噴了出去:“但在我的面前,你們沒有任何人有資格驕傲!”
“我去過你們所有修身館,把你們所有人的師傅都揍了一遍,在我和田大棒子還沒有死之前,你們這群來自費城的廢物最好不要把費城兩字頂在頭上!”
“組建你們這支部隊的目標就是殺死許樂,三百多人追殺了三年連他一根毛都沒有砍掉,在那小眼睛男人死之前,你們有什麼資格驕傲!”
“再驕傲的廢物,終究還是廢物。”
三百餘名小眼睛特戰部隊的臉色驟然變化,有些人終於認出面前這個暴戾的年輕師長的身份,想起了多年前費城那段往事,想起當年那個把費城所有修身館都羞辱了一遍的十二歲少年。
如果換成別的時候這群來自費城的強悍特戰部隊如此被人羞辱,被人視為廢物,那麼他們絕對會拋棄所有紀律之類的束縛,用鮮血霸蠻地奪回榮譽,然而今天絕對不行,因為他們面對的人同樣來自費城。
費城後山是聯邦百年來的精魄凝結之地,民風尚武而強悍好鬥,數十家修身館不知替那些大家族和政府強力機構培養出多少像孔武那樣的強者,然而真正讓費城名聞於世,備受世人敬畏的原因終究還是因為那位老人,像個皇冠一樣懸在費城之上的姓氏。
“我姓李。”
“我就是李瘋子。”
……
三百支槍械敬畏地低下頭,有些小眼睛特種兵悄悄地將槍械放在了腳邊,場間響起了一陣零零碎碎的金屬撞擊聲,雖然有些隊員依舊緊張握著槍械,等著上級官員的命令,卻再也沒有人敢直視李瘋子的雙眼。
一個人空著雙手,只憑自己的名字便能擊潰一群兇名赫赫特種兵的抵抗決心,除了他的家族在費城神明一般的影響力,更因為他自身的強橫以及暴戾也早已成為某段傳奇,如此懾人氣勢除了他還能有誰?
此時基地y3區周邊驟然響起沉重的履帶碾壓聲,當中夾著清晰的液壓跳縱聲,數十臺黑色的MX機甲肅然湧入,頓時掌控全面局勢。
如果先前新十七師機甲群先行露面震懾,小眼睛特戰部隊最終也只能投降,然而會不會因為某些偶然事故導致流血事件發生,誰也說不清楚。
所以在李瘋子的計劃中,他決定自己一個人率先出面,震懾全場,讓流血事件發生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貝里主任蹙著眉頭注視著場中的一切,一直沒有人理他,所以他有機會有時間分析事態,他準確地猜中李瘋子的想法,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始終無法放鬆。
新十七師不想造成流血事件,可為什麼自己的感覺如此怪異?貝里主任想不明白,看著新十七師計程車兵已經走入人群開始繳械,他覺得自己的眉眼耳發之間穿蕩著一股詭異的寒風,開始嗅到某種危險的味道。
如果新十七師完成繳械,那麼整個小眼睛部隊,更準確的說是他們這些聯合調查部門的官員,便再也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只能變成瑟瑟發抖的白兔,等著被人真個剝皮扒毛或是宰成十三段瞞著HTD局紅燒。
貝里主任呼吸急促起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局勢這樣發展下去,為了阻止對方的繳械,他鼓起勇氣望著李瘋子憤怒吼叫道:“我要向聯邦政府控訴你,李瘋子你必須受到軍法嚴懲,李主席不會饒了你!”
抬抬出李在道這面大旗,他並不指望能夠壓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