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金燦燦的胸飾送給他,他居然沒用我要求就一直戴著,讓他所有的手下都偷偷側目,我覺得大大的解氣,這很好,我已經非常高興了。
恩,現在我已經開始習慣叫他蓋勒特了,因為如果我叫錯了,他就在床上折騰我。所以,我已經改了稱呼。而我發現,開始叫他的名字之後,他好像就不像原來那麼有威懾力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小了很多。
我每天都挺高興地打量他,猜測他什麼時候壽終正寢,我覺得應該找一個算數占卜學得非常好的人算一算,好做個準備。記得斯內普學長選修了算數占卜這門課,好像成績很好,NEWTs的成績也是O,那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再回去英國,讓他算一算。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說,不然被蓋勒特知道了,我就得給他殉葬了。於是我找蓋勒特要了四張邀請函,說要請我的朋友來參加契約儀式,他很痛快地給了,我也順便用送邀請函的藉口回了趟英國。
我到了蜘蛛尾巷,找到了斯內普學長,他聽說我要算蓋勒特什麼時候去世,氣得瞪了我好半天,毒液也噴灑出來。他自顧自地把我從頭到腳諷刺了一遍,就回去做他的魔藥了。刨去那一大堆形容詞和副詞,他的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算數占卜不能計算出人的壽命,那些算命的大部分是神棍在騙錢,如果真能算出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橫死的人了。所以,讓我想點有用的。
雖然學長走後,阿德里安少有地沒逗弄我,還小小地安慰了我一下,我還是有點沮喪。最後阿德里安帶著我去了麻瓜倫敦,找了當地特別有名的吉普寨女郎算塔羅牌。他說我有個富有的伴侶,想他快點死了好繼承遺產,讓那個女人給我算算。結果那女人又是水晶球又是塔羅牌地算了好一陣,說明年的3月我的幸運就會到來。我非常開心,明年三月我就解脫了。又覺得有點可憐蓋勒特了,大樹將傾,一代魔王就要消失在歷史中了,唉,可憐。用蓋勒特給我的金幣換了麻瓜紙幣,付了算命的錢,覺得很解氣,非常解氣。
我心情極好地回布萊克老宅拿了點東西,想了想還是讓克利切留在了老宅裡。我明年3月就要帶著寶寶回來,宣誓之後我也可以做回自己的工作,也許會每天都回來,所以克利切沒有必要離開。但我還是答應他,在契約儀式的那天,召喚他去德國,觀禮我的宣誓。
他非常開心,眼淚汪汪地用枕頭套抹著鼻涕。一直唸叨布萊克家族又要添丁進口了。其實我非常想告訴他,我不是娶進來,而是嫁出去了。而且我的伴侶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掛了,我只是去德國住上幾個月,就帶著寶寶回家了。但看著異常激動的克利切,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摸摸他的頭,然後回了德國。
很快就到了契約儀式,由於我最後半個月很配合,所以禮服什麼的非常合身,連餐點裡也有一些英式風格的。茜茜提前一天到了德國,婚禮的當天早早就把我從被窩裡挖起來。才早上6點,我困得東倒西歪,已經許久不用早起的我習慣賴在床上一直到10點鐘。茜茜氣憤地敲我的頭,讓我清醒點。然後就是弄頭髮,穿衣服,佩戴首飾,茜茜還給我用了粉底,雖然我堅決要求她給我抹掉,但她十分強勢地把我鎮壓了。
我在化妝室裡呆了4個鐘頭,等到茜茜說一切都好了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快要死了。忽然慶幸我沒有找一位姑娘,蓋勒特雖然缺點多多,至少不會在化妝室裡呆上幾個小時。看看茜茜晶瑩粉白的臉蛋,我在猜測那上面到底有多少虛假成分,就像剛才給我撲的粉,能讓面板像珍珠一樣瑩白細膩。魔法界的化妝品實在好用。茜茜大概看出我的心思,非常氣憤地又敲了我的頭,然後把我帶到小起居室,讓我吃點點心喝口茶,儀式大概在11點才開始。
從化妝室到起居室的一小段路上,我看到很多穿著華麗禮物的夫人小姐,鶯鶯燕燕地,像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