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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安啟之前親自打點過的。並且提前都做好了防範措施,不但絕對安全;而且也相對舒適。宮曉詠隨著嫆姑姑走的這一路,雖說不長,但還真是讓他忐忑無比。直到到了門口,他這才算是略微穩了穩心神,做好了被“貶損”的準備。

宮曉詠雖然是個穿越貨,但他是在進宮之前就穿越過來的。監役局裡學的東西他可以記得非常牢靠,加上太后大概其就是自己日後要孝敬的“婆婆”,他就更是緊張了。於是簡直就是三拜九叩的大禮了。

至於為什麼他會自己認定為是“婆婆”。唉,小詠子覺得,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娶王爺,也知道完全不可能有其他的組合方式……於是,做飯做菜什麼的他不嫌累,其他的……能聽之任之就聽之任之好了。

太后這也算是第一次睜眼瞧宮曉詠。從容貌上看並無絲毫出彩的地方。就連這身子骨也顯得單薄瘦弱,實在是看不出福相來。本來她就對邢翊鴻居然想要一個太監做王妃極不贊同,現在再看到宮曉詠的模樣,就更皺眉了。

“起身說話。”但無論如何,太后都珍惜邢翊鴻這個兒子。不管是為了親生兒子的江山社稷著想,還是為了讓翊鴻如願以償,她都不必要對宮曉詠橫眉冷對。何況她還是有欣賞宮曉詠的地方的,那就是這小娃子的廚藝,和做食物時的耐心。

宮曉詠領旨起身,垂首站立在一側,心裡仍舊在一個勁兒的打鼓。他既怕太后問什麼讓自己無法回答,又怕太后什麼都不問,就這麼僵著。那真是比挨一刀還難受。這個挨千刀的邢翊鴻!幹嘛不把我帶去啊!非要讓我單獨伺候你老孃!可惡!

“宮曉詠,你和翊鴻是怎麼認識的?”太后問道。

宮曉詠想了一下,立刻就選擇了實話實說。他相信邢翊鴻不會對太后隱瞞自己的身份徒惹麻煩。所以坦白是最佳的方式。“回太后,奴才第一次與王爺相見,是在去年王爺的冊封宮宴上。奴才是替錢美人的風吉閣獻藝的廚子。”

太后點了點頭。這個少年的確很坦白,而沒有一字廢話,更沒有絲毫遮掩。“這麼說,你曾經是宮裡的奴才了?”

宮曉詠回道:“回太后。奴才之前的確是御膳庭的奴才。”

很好。只回一句,卻不解釋為了會逃離皇宮到了王府。還知道避重就輕。“既是太監之身,你怎敢妄圖王妃尊位?”

宮曉詠立刻跪地叩拜:“回稟太后,奴才的確身份卑賤,也不敢奢望王妃的尊位。但卻不會辜負王爺的真情。”

話到這裡,雖然寥寥幾句,卻也有了一絲不同的意味。太后在後宮幾十年,什麼沒見過。且不說宮曉詠這個不瞭解的人如何,就說邢翊鴻,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會選擇一個危險且愚蠢的王妃。但,太監這個身份實在是太難說得出口了。“你以為這麼說,哀家就會覺得你情比金堅,為翊鴻著想了麼?你可知,他若真的娶你為妻,而且是王妃之尊,他將會成為整個大恆的笑柄。而你,也將是我皇族的汙點。即便如此,你仍覺得你不辜負的真情是為他好麼?”

這段話狗血至極,宮曉詠在無數的電視劇和小說裡聽到過。但當事情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關係到自己日後的人生,乃至於是不是要放棄自己兩輩子唯一喜歡上的一個人,那心情就只能是沉重了。

這時候,他想到的是。如果自己聽了太后的話,或許她會給自己一筆錢,甚至一個不錯的身份,讓自己遠走高飛,然後遠遠地離開邢翊鴻。本來他們之間的點破彼此的感情也並未有多少時間。或許過陣子,就都會淡忘了。又或者自己“一意孤行”,仍舊留下來,然後真的看邢翊鴻為了自己而被皇族乃至於全國人戳脊梁骨,到時候是不是會彼此兩相厭看,死了約定的一世情緣呢?

但宮曉詠畢竟是一個穿越貨。再不強大,再有點兒二,他也還是知道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