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咱們以後連窗戶都不貼紙了改成玻璃的;到時候冬天比窗紙緩和;不開窗也跟外面一樣亮堂。”
屋子裡的幾個人完全沒想到這玻璃還能用在窗戶上,所以聽聞這句話;大家的眼睛都盯到了宮曉詠的身上。王田福是反應最直接的:“啥?這麼珍貴的東西居然是要放到窗戶上擋風?”
宮曉詠笑道;“在以前;鐵器也不是家家都能用得上的啊。可現在不也家家戶戶都有麼。這玩意兒就看是不是稀罕物吧。等將來做起來沒有任何難度了,那就不珍貴了。對了,師父和師叔今天怎麼都不在?”自己和翊鴻已經回來這麼半天了,天色都已經過了掌燈,按理說即便師父有事情不出現,柳師叔也一定會回來,今天真是意外了。
吳文佑面帶微笑:“師父這兩日身體不適,師叔都在他府中照顧他。”
宮曉詠驚訝了:“什麼?師父什麼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不然我去找翊鴻,這就過府去看看吧。”
王田福趕緊阻攔:“我的王妃誒,您可千萬留步!呂大人的身子骨兒挺好,不舒服也不是生病了。您現在千萬別去,前兒安護衛就過去探望,結果被罵回來了。”
宮曉詠迷茫了:“到底咋回事兒啊?我都懵圈了。吳大哥,你說吧,簡單扼要的!”
吳文佑不是個好事兒八卦之人,但這件事於他們來說都是家裡人的事,所以他也不能不關心。“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剛走沒幾天,永平王就派人把柳師叔給喚去了。一開始說是幫忙教他新招收的幾個護院,後來才知道是要給師叔說一門親事。女方是一位逾齡未嫁的才女。就是因為太有才學,才諸多條件,以至到了如今三十了還未出閣。不過聽說人模樣是一等一的好,即便不是二八年華,也仍舊光彩照人。對方是永平王妃的表親,在一次去看望永平王妃的時候,正巧柳師叔去客串教習,於是那位姑娘便看中了咱們柳師叔。”
宮曉詠仍舊疑惑:“呃……那跟師父生病的關係是?”
吳文佑臉上的表情突然奇怪了起來,似乎在強忍著笑容,喝了口茶,這才繼續說下去;“本來這件事是很師父沒什麼關係的,但是師叔跟師父說完之後,師父突然很生氣,然後甩袖子就走了。就三天前,師叔把永平王保媒的這門婚事給拒絕了,然後還說師父身體不舒服,他要搬過去幾天方便照顧師父。你也知道,師父和師叔平時總是爭吵不休的,這樣兄弟情深的樣子,連安啟都很意外。所以才過去看看師父是不是真的生了重病,結果……”
宮曉詠突然福至心靈了,尤其是看屋子裡包括王田福在內的幾個心腹下人都是一副忍笑的模樣,他終於算是領悟了箇中真諦。“那就是說……咱家又要有喜事了?”
王田福趕緊搖頭:“您可千萬別當著呂大人的面說這個。他非跟您急不可。不過奴才我看這他們這麼多年一直爭來鬥去的,那只是表面上的事情罷了。我早就覺得,柳先生心裡裝著呂大人。要不然何必也不娶親呢。”
宮曉詠豎起大拇指:“所以說王總管你才是真人才!我得趕緊去跟翊鴻說這件事,他跟安大哥的話也該嘮完了吧?”
這時,王爺正好推門進屋;“怎麼,著急找我是出了什麼事兒?”
見只有安啟在身後跟著,宮曉詠趕緊湊過去八卦了一遍師父和師叔的事情。
王爺笑呵呵地拍了拍王妃的頭:“這件事方才安啟已經跟我說過了。師父這麼多年一隻跟孤單一人,現在能跟師叔同偕連理實在是大好事一件。不過師父的脾氣秉性咱們也都知道,暫時還是先當沒事發生吧。”
回到寢殿,宮曉詠興奮的就甭提了。“我就覺得柳師叔和師父之間的感情有點兒怪怪的嘛!原來是有這麼層意思!嘿嘿,果然守得雲開才能見月明啊!柳師叔真是好樣的,能堅持這多年守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