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出手後他們被纖滅。
特戰大隊只有十個受傷的,沒有死亡,他們恨不得把對手撕碎了,他們見過村裡那一幕,覺得沒有人性。
現在這沒有人性的二十四個人躺在地上沒了氣,被子彈射得面目全非,特戰大隊的隊員們死死盯著他們,恨不得把他們弄活,再用刀殺了。
方寒來到他們身前,拍拍手,大聲道:“這只是開胃小菜,我們的任務不是剿滅他們,而是消滅他們的老巢,……大夥已經見識到他們的厲害,要小心再小心,別把自己的小命丟了!”
他再次下令,他們返回山谷,進入運輸機裡,再次在方寒的導航下前進,又過了一個小時,穿過國界線進入另一個國家。
周圍還是深山老林,方寒坐在直升機裡緊盯著外面,不時發出命令,很快又找了一個地方停了飛機,大部隊步行穿越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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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第二天清晨起床,依照原來的習慣,先下樓在樹林裡練了一會兒鳳舞術,然後慢慢散步。
樹林的空氣格外清新,她練了鳳舞術五官敏銳,對空氣也格外敏感,很喜歡這裡的清新。
她忽然聽到噝噝聲,循聲而去來到一個空地,江承正在慢慢揮劍,周身閃著一片銀光,看不清劍身。
明明很慢的動作,卻看不清劍身,李棠覺得很奇妙,盯著看了幾眼覺昨眼前一片模糊,身體晃動起來。
她知趣的忙收眼不看,江承緩緩收劍歸鞘,拿旁邊的毛巾輕輕拭汗,招招手道:“李棠,過來。”
李棠不好意思的道:“師父,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你不是外人。”江承笑道:“看來你是懂規矩的。”
“方寒說過一些。”李棠道。
江承點點頭道:“偷看武功是大忌,不過現在不是從前了,給人看人家也未必想看。”
“師父的功夫很厲害,我看不清劍。”李棠讚歎道,她並不是奉承,是發自內心。
她對自己的眼力很有自信,竟然看不清,這劍法一定很玄妙,不是普通人能夠練成的。
江承搖頭道:“比方寒差遠了,他還沒回來?”
“沒有。”李棠蹙眉搖頭。
她有點兒擔心,已經過了半天一夜了,不管什麼事都該能辦完了,而且江河已經回來了。
大夥問他,他只是說方寒去執行一項保密任務。軍事秘密他們不要多問,很快就能回來,但即使回來,他們也別問方寒的去向。
李棠聽他這麼說,感覺越發不妙,這麼神秘的任務一定非同小可,危險性與保密的級別往往呈正比。
“別擔心,方寒鬼得很,真有危險比誰跑得都快。”江承笑道。
李棠苦笑道:“但願他真像師父說的這樣。”
江承道:“丫頭你的心要放寬,碰到方寒這樣的。你操心起來能把自己累死。他命硬得很,沒事兒!”
“借師父吉言吧。”李棠嘆道。
江承笑道:“這臭小子花心得很,你恨極了吧?”
“沒辦法。”李棠搖頭:“我也想離開,偏偏離不開他。而且要沒有他救。我已經死了。現在也死心了。”
江承打量她幾眼,訝然道:“這小子還真夠幸運的。”
他從這幾句裡瞭解清楚李棠的想法,懷的是報恩之心來容忍方寒的風流花心。怪不得不離開方寒。
“碰上方寒是我的幸運。”李棠道:“他雖然處處留情,但不是玩弄感情,是真心付出。”
“好吧,情人眼裡出西施。”江承笑道:“李棠,我想給你提個意見!”
“師父請說。”李棠道。
江承道:“你該拍些軍隊的片子。”
李棠遲疑道:“師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