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於他身後的太監,只是恭敬的從雲臺的兩邊,侍立著。
而司馬稷則是獨自一人,走向了正中央那條通往雲臺的上龍椅的龍刻臺階。這一步一步,他在通往了大晉天下的權柄,攀上了那獨一無二的至尊之位。
一步一步,司馬稷走得不快,亦是不慢。整個奉天殿很安靜,只有他那一聲一聲的腳步踏聲。
直到他走過了雲臺的臺階,走到了那一把龍椅前,司馬稷轉身,一下子坐了上去。他感覺到了,還是熟悉的樣子,熟悉的那種滋味啊。
若論前一世,這一把龍椅,給前一世的“司馬秀”的感覺,是硬梆梆的,沒有一絲的柔軟,沒有一絲的舒服。
那麼,這一世的司馬稷,則是愛上了這坐在了龍椅上的滋味。這不是軟榻,這是帝王之位,這是帝王的權利所在。這龍椅坐上去,讓司馬稷覺得,他再合適不過了。不不需要舒服與否,龍椅應該張顯的是帝王的威嚴,應該是天子的顯赫。
471 白龍魚服
“眾位愛卿,平身。”司馬稷用一種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口吻,是道了此話。此話一落,自然有小太監大聲的把司馬稷的話,再是傳達了出去,一個接一個,從奉天殿的雲臺之上,傳到了整個奉天殿的內外。
“謝聖上萬歲。”
瞧著下面諸臣的恭敬之樣,司馬稷並沒有再多說了什麼。畢竟,今日是他的登基大典禮。有些事情,他不需要著急,他不能犯了上一世同樣的錯誤。
登基大典禮時,司馬稷是愉悅的。整個京城,乃至於天下,在這一日裡都是得普天同慶賀。當然,本著新皇登基的加恩之意,司馬稷自然是隨了大流,少不得也要免一免賦稅。
不管別人如何想,司馬稷可是知道的,他的戰場已經佈置好了,他只待著合適的機會,在屬於他的戰場上。拿回了他前一世輸掉的東西,不一樣的,相同的位置。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司馬稷心中有些偷笑之意。
登基大典禮後,司馬稷自然去給大晉的列朝列代先祖們,一一祭祀。也是告訴了大晉的歷位先帝們,大晉江山依然平穩,他亦會護好了這萬里江山,護好了祖宗傳下來的基業。
宮中熱鬧,那麼,壽寧侯府內,同樣也是與之慶賀了。
不過,對於上門來的客人,司馬秀得了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支援後,也是依舊閉門謝了客。一時之間,壽寧侯府是份外的低調了起來。
在司馬稷登基後的第一個早朝。諸臣議事。
司馬稷既然決定了,他現在的政治方向,是一個穩字。在沒站穩了腳步前,學了當年的康平帝,那是不露了半分的臉色和情緒。當然,更不會有什麼多餘的動作。畢竟,司馬稷這些年裡,已經瞧得非常明白了,大晉的天下。內閣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
帝王在這之間,最主要的還是別打破了平衡。更不能讓某一人獨佔了相權,以至於害到了皇權。在此之前,他能慢慢等,等最合適的機會。
可司馬稷願意等,不代表著朝臣也願意等。畢竟。在諸位大臣們看來,新帝已經出來了,那麼,新帝的意思如何?要知道,這不摸一摸這一位皇帝的底,下面的諸位。誰會心安?
誰亦是不心安的。這便是大臣們的心思。
“先帝國喪已畢,聖上登基實乃普天同慶。欽天監已經為先帝的廟號。測出了吉字。還有聖上的年號,欽天監亦是同樣理定,方請聖上定奪。”在諸位大臣誰也不先開口之時,欽天監那邊,可是先表上了自己的功勞。
對此,司馬稷點了頭,道:“呈上來。”
這話落。自然有小太監恭敬的從雲臺側的臺階去,是把欽天監禮定的廟號和年號。是分別啊呈上來了兩道摺子。司馬稷接過了小太監的兩道摺子,是一一看過後,拿起了御笑,然後,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