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姨娘聽著這話後,忙是拍了拍司馬萱兒的手,道:“姨娘沒事兒,哪有姑娘不嫁人的。姨娘是不捨得,可也就是留你晚兩三年出嫁,哪能真讓你守了侯府,當了一個老姑娘?”
說著這話後,簡姨娘反倒是笑了起來。
“罷了,張家的事情,姨娘這一回是拒了。倒不能讓他們家,瞧你不起。若真是張家不合適,這一門親事,姨娘是拼著讓侯爺不喜,也定然給退了。”簡姨娘是發了狠,吐出了此話道。
司馬萱兒瞧著簡姨娘那等狠下話的樣子,倒也不在多說了什麼。
簡姨娘定了決心,自然便是很快的與張家聯上了話。當然,那意思是表明了,不過,語氣上和態度上,簡姨娘還是非常客氣的。畢竟,這只是一件商量的事情,張家也沒有與壽寧侯府翻了臉呢。
倒是張家那邊,得了簡姨娘的答案,也不再是催了什麼。反而,還是請了私媒,是送了禮來,暗裡的意思,就是向著簡姨娘和司馬萱兒道歉。明裡嘛,就是給添了小訂的娉禮。
瞧著張家的處事,還算是周到,簡姨娘這才算是嚥下了一口氣。
簡姨娘和張家不得不說的那點事,算是暫時的歇了那去。
那麼,壽寧侯府的司馬晴兒姑娘,倒是遇上了一樁子難事。
司馬晴兒姑娘在春天裡,是百獸剛過了冬天,正是瘦得骨頭一把的時候,也沒能狩成獵什麼的。所以,李秀娘就是邀請了司馬晴兒去放風箏時,她倒也沒拒絕。畢竟,待了府裡,當了大家閨秀,實在不是司馬晴兒的菜,她倒是樂得像一皮小馬駒,是四處的撒野呢。
司馬晴兒姑娘與李秀娘約著放風箏,自然不可能是她們兩人。這一回,除了司馬晴兒的鐵桿好友包芫芫外,李秀娘還是帶了一個姑娘一起來。那個姑娘瞧著,倒是比司馬晴兒大了三四歲的樣子。長得也漂亮,更是瓜子臉,有一對非常嫵媚的眼睛。
“這是我家表妹,來咱們府上做上。這一回放風箏,倒是不好讓表妹一人待了府裡無聊。所以,便是喚了表妹一起來。司馬妹妹和包妹妹介意吧?”李秀娘是作了介紹,讓司馬晴兒知道面前長著一對狐狸眼睛一樣迷人的少女,名叫胡媚兒後,就是嘀咕了這麼一段話道。
司馬晴兒自然不能講,你這人都帶人了,再是廢話,不就是廢話嗎?
所以,司馬晴兒是學著包芫芫的樣子,就是笑了笑。倒是包芫芫瞧著胡媚後,是問道:“胡姐姐是李姐姐的表姐,還是表妹啊?”
“我是表妹,年歲比表姐小三個月。”胡媚兒是對包芫芫笑得挺甜的回了此話道。包芫芫聽著這話後,點了一下頭,問道:“胡姐姐,你的名字是誰取的啊?倒是別有一翻風味。”
“媚”這個字眼,倒是有些輕挑,一般的人家可不會給姑娘取了這名字。所以,包芫芫這問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司馬晴兒在旁邊瞧著,包芫芫問了此話,胡媚兒的臉色還是白了一下。
胡媚兒沒回話,那李秀娘就是回話,道:“表妹是庶出,她的名字,據說是她姨娘求了一個廟裡師姑取的。”
李秀孃的話落,包芫芫忙是道歉了,道:“胡姐姐,我就是問一問,也沒其它意思。你別在意,好嗎?”若是沒包芫芫這話,倒真像意處,可這一問後,真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司馬晴兒瞧著包芫芫的話後,把胡媚兒的臉色都是氣得有些白了一片的樣子。忙是拉了包芫芫一下,道:“包妹妹,這放風箏去吧。李姐姐,胡姐姐,咱們可是一人拿著風箏,一人執了線。我看,我和包妹妹一組吧?”
對於司馬晴兒的話,李秀娘自然是同意。
等著司馬晴兒準備執了線,包芫芫是樂得拿著風箏時,二人是跑了一大圈,總算把風箏放起來後。包芫芫是湊了司馬晴兒的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