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喝道:“你糊塗了麼?他華邏和尚乃是大爛陀寺的僧人,你叫他去毀掉這貝葉經文試試?依你師尊在天竺佛門的身分地位,他在天竺諸多小國中擁有的聲勢威名,你叫華邏和尚毀掉那經文試試?嘎嘎,你被他嚇唬住啦,就這樣點事情,能讓你最近一直心情不好麼?”掃了一眼那些被孫行者打得鼻青臉腫的暴徒,江魚仰天長笑了幾聲。
孫行者呆了呆,突然怒罵了一句,用那烏木槓子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怒道:“那賊禿,俺果然是被他騙了,玄奘師尊刺心血書寫的貝葉經文上有佛法加持,哪裡是他能輕鬆毀掉的?大爛陀寺的長老也不會讓他這樣胡作非為啊?俺這麼擔憂做什麼?哈哈哈,還虧俺整天犯愁怎去蓬萊島盜取那鎮神塔和那舍利子哩。這華邏好生可惡,咱不能輕鬆放過他。”孫行者眼裡精光閃爍,卻突然想起華邏和尚那一身可怖的修為,不由得精神一瀉,突然沒了力氣。
點點頭,江魚尋思著華邏和尚怕是也是被逼無奈,拿孫行者無可奈何,這才以一個莫明其妙的條件放了他回來。需知道玄奘在天竺佛門,也是極有身分地位的人物,尤其玄奘是已經飛昇的高僧,華邏和尚如今才修練了一個立地金身羅漢出來,哪裡敢對玄奘遺留在人間的弟子兼近侍下手?他拍了拍孫行者,笑道:“不要犯愁了,打起精神罷。去給一心院的和尚捎個口信,就說魔門修士重現人間,咱要設計對付他們,問他們是否願意插一手,若是不願意,也就罷了…三日後,你隨我出行。”
孫行者用力的點點頭,手上烏木槓子猛的一緊,似乎在盤算著以槓子去砸大善智和大威勢的腦袋,會是一種多麼暢快的事情。
又是一日豔陽高照,長安城被一股混合著花香、脂粉香以及濃得無法形容的奢靡香的味道所浸泡,讓街道上行走著的每個人,每個關節,都好似被泡得有點發酥發膩,有點行走不動。長安城聚集了最多青樓酒肆的一條大街上,青石路板都散發出一種暗淡的粉紅色光芒,鶯聲燕語不絕於耳,酒香中都有著脂粉的味道,很淫靡的氣息覆蓋了整個大街。江魚走進這條街道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胡人老者腆著大肚子,摟著兩個足以做他孫女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少女滿臉堆著笑容的從一間客棧走出來,直接走進了對門的賭坊去。老者的身軀雄壯,兩條腿卻在不斷的哆嗦著,兩名少女身形嬌小,卻顯得格外的精神,蹦蹦跳跳的攙扶著那老者行進。
搖搖頭,江魚惡毒的猜測著這胡人老者會在幾天後死於馬上風,一邊靈巧的避開了七八條粉臂的糾纏,快步的往前直走。四個美麗的大姑娘眼裡閃動著老虎吃人前那種熾熱的兇光,揮動著手上的絲綢手帕朝江魚直撲過來,大聲的叫著:“這位公子,快來我們這裡坐坐?咱們樓裡的姑娘可是最通曉風月的。嘻嘻,您這麼壯大的身軀,要不要咱們姐妹一起來陪你啊?”
江魚額頭有點冷汗,快步跑了幾步,那幾個女子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等神奇的速度,反而是越追越近,嘴裡不斷的‘調戲’著江魚,說著一些讓人心跳加速十倍的淫言浪語。突然路邊另外一座青樓內衝出了七八個女子,她們一邊‘分兵’攔向了江魚,另外一半‘兵馬’則向那四個女子迎了上去。這邊的幾個女子大聲的喝罵那四個女子撈過了界,居然跑到了她們的門口來拉客,那四個女子則是無比潑辣的放聲大罵,咒罵眼前的幾個‘無鹽嫫母’怎配得上江魚這樣雄壯、氣度不凡的公子哥?
而這邊三四個女子已經七手八腳的拉住了江魚,手指感受到江魚身上紫袍所用的極品貢緞的細軟光滑,幾個女子的臉上都放出光來,她們尖叫著用自己碩大的胸脯直往江魚身上磨蹭,大叫道:“公子,讓奴家來陪您罷,奴家可比那些不解風情的黃毛丫頭好一萬倍哩!”有人更是無比大膽的伸手向江魚的腰間摸索了過去,嘴裡發出‘嗤嗤’的讓人骨軟筋麻的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