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嚐嚐本將軍的十三節紫金雙鐧!”
另外一名左武衛的將領鼻子一歪,冷哼道:“老王說得極是,江大人,你們花營把那兩幫亂黨吹得上天啦,說什麼他們有什麼異動,定然是圖謀不軌的,又說他們是什麼調虎離山、引蛇出洞,你們就來將計就計的,哼哼。你們花營的人都調出去將計就計啦,起碼要半個月才能迴轉,卻叫咱們兄弟為了那不見影子的亂黨來日夜提防著,你們花營的情報,可不會出錯了罷?”
面色微微一變,江魚惱怒的吼道:“皇上授命我排程一切,你們敢和本官頂嘴?不要看你們一個個都是這個將軍,那個將軍,惹怒了本官,讓你們一個個都得扒下這層皮來!你們能懂魚爺我的計策中的好處麼?你們狗屁都不通哩。”
冷哼了一聲,江魚揚揚得意的說道:“花營的兄弟們配合皇宮的供奉,去河西圍殲那天欲宮的妖人。哈哈哈,皇宮空虛,正好引誘地煞殿的那群蠢貨來進攻哩。你們知道興慶宮裡面有什麼麼?本官就知道,你們絕對不會知道!哈哈哈,總之那群妖人是一定會來皇宮的,本官我請了兩大國師坐鎮,保證那群妖人有來無回。到了那時,天欲宮、地煞殿兩夥妖人盡皆授首,這就是本官的功勞!你們就看著本官升官發財罷!”
幾個將軍冷笑一聲,狠狠的瞪了江魚一眼,昂頭大步走開。走出幾步,那千牛衛的王將軍回頭指著江魚叫道:“江魚,你這廝就仗著陛下的恩寵胡作非為罷,若是這次出了什麼亂子,也是你一個扛著哩。老子就不信,若是那群亂黨真的來了,老子手下數千兒郎不頂事,你那兩個老和尚就能攔住那一干亂黨不成?”
嘴巴一撇,江魚叫囂道:“你們懂什麼?夏蟲不可那個什麼冰來著?你們怎知道兩位國師的神通?哼哼,你們可知道,那群妖人,豈是你們這群士卒可以應付的?”
兩人鬥了一通嘴,幾個將領氣呼呼的轉身就走,江魚則是歪著腦袋看著他們的背影笑了半天,這才對金姣姣冷笑道:“看看,看看,這群人,哼哼。金大師姐,你們道場的人可要立下功勞,到時候我請我大哥出面保舉你們道場的人都做軍官,過個幾年,把這群該死的混帳東西都給扯下馬來,保你們道場的人去做各衛的將軍。咱們自家兄弟,不就好說話了麼?”
金姣姣恍然大悟般點點頭,深深的看了江魚一眼,悠然嘆息道:“江大哥,原來你是和他們爭這些啊?感情你是急著立下功勞升官,所以才冒這個風險的罷?我就說呢,那突厥的馬賊鬧得再兇,調集數萬人馬圍剿也就足夠啦,何必把京城的力量都抽調去呢?你是要一舉殲滅兩夥妖人,這才下了這麼大的苦心啊?”
江魚嘿嘿一笑,輕輕地點點頭:“還是金大師姐你明白我江魚的苦心啊。不過,其中還有些關鍵,是你不知道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有些人是一定會趁機來皇宮搗亂的。這一點,我江魚可沒說錯啊。你可知道,昨日在西市口被砍掉腦袋的那女人,都說了些什麼?哈哈哈,這就是機密啦,咱可是不能胡亂告訴你的。”
金姣姣眼神一亮,她身後兩個小夥子則是暗自點頭,看來他們自認為,已經徹底看清了江魚的所有心思和安排。
行走在梨園中,繞過幾處樓閣和花叢,江魚和金姣姣比比劃劃的在那裡計算著,哪個樓閣要安排多少人防守,那個高處要放置多少弓弩,道場的那些普通的弟子應該在什麼地方,道場的高手前輩又應該出現在哪裡。過了一陣子,還在京城逗留的安祿山、史思明也頂盔束甲的帶著一隊人馬出現了。有了他們,江魚就開始一本正經的和金姣姣討論雙方如何配合的詳細步驟。就在交談中,江魚很自然的就讓金姣姣以及她身後的兩個隨從小夥子聽到了很深很黑的言外之意――此次要金刀道場配合江魚防守皇宮,原本是一件並無必要的事情;但是,出於某些政治上的原因,出於江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