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某些人拉攏某些人的原因,才有了這次的機會;所以,金刀道場要識趣,要知道某些事情能作,某些事情不能做,某些好處,也要及時的送給某些人……
金姣姣一臉恍然的看著江魚,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吧,只要你能幫我道場中的幾個師弟升官,他們家裡肯定會拿出一大筆銀子來。”金姣姣身後的兩個年輕人則是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引得江魚也衝著他們很是古怪的笑了幾聲。
在梨園行走了一圈,江魚指著那些正在彈琴、唱曲子的梨園子弟,低聲說道:“你們可一定要當心,一定要注意,這裡面的人,可都是皇上最親近的樂師,若是他們出了什麼問題,你們金刀道場的麻煩可就大啦。所以,不要看這裡和興慶宮還隔著一堵牆壁,但是這裡也是皇上經常來的地方,萬萬不能疏忽大意的。”
抬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宮牆,金姣姣用力的點點頭,滿口的保證絕對不會讓梨園出任何的問題。
說笑間,一行人到了梨園正中的水池邊上,江魚一眼看到了水波上五條正在舞動的身影,不由得一陣出神。他拉了一下安祿山,指使道:“老安,你帶著金大師姐他們去仔細的合計合計這佈防的事情吧,事情的輕重緩急,你也是知道的,萬萬不能疏忽大意了。這次你若是再立下點功勞,以後幫你升官才容易啊。我,嘿嘿,有正事要忙哩。”
安祿山看了一眼水池上那五條窈窕的身影,‘嘿嘿’一笑道:“末將明白,嘻嘻,江大人,您就慢慢忙,啊?”
安史二人領著金姣姣他們三人去了,金姣姣回過頭來,看著正朝著水面上的公孫氏怪笑的江魚,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鬱和一點看不起。是的,一點近乎諷刺的看不起,她看不起江魚這種在很緊張的關頭還有心思去勾搭女人的無聊行徑。
蹲在水池邊,江魚靜靜的看著公孫氏連同四名弟子在那裡舞出了一片明亮的劍光,好似一個大湖的水銀被拉成了細細的水絲,隨後編織成一塊大大的銀色光幕漫天交織,讓整個天空都明亮起來的那等銀色凝光。江魚看著公孫氏滿臉沉醉的在那裡狂舞,心中只有一個惴惴不安的念頭:“把這妞兒勾搭上手後,本門卻只有弓箭一個法門,她這劍舞之法,豈不是廢了麼?”
正在那杞人憂天,公孫氏卻已經耗盡了體內的真氣,帶著四名弟子輕飄飄的閃回了水池邊一座亭子裡,接過侍女手上的白絲巾,擦拭了一下額頭上薄薄的汗水。江魚等到公孫氏坐在亭內的凳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漸漸的連那心氣都變得平和了,這才站起身來,一步橫跨了數十丈寬的水面,直接跳到了公孫氏的面前。
江魚好似仙人凌空飛渡一般掠過水池的一幕,被公孫氏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她猛地看清了江魚的面容,正要嚇得尖叫起來,一股綿綿密密的氣勁已經封住了亭內所有人的周身百脈,一股柔和的真氣封住了公孫氏的氣穴,她哪裡還叫得出聲?
很滿意的看著在自己的罡氣封印下動彈不得也無法開口的公孫氏,江魚在她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很嚴肅的看著公孫氏說道:“公孫大家,你也不要怕,我江魚不是那種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貨色。你在長安這麼久啦,在梨園也有快兩年的時間,也應該聽說過我江魚罷?我是那種人麼?”
猛地鬆開了自己遍佈四周的罡氣,公孫氏面色微微一白,端正了容貌,很誠懇的看著江魚和聲道:“公孫不知江大人三番五次的,卻又是找公孫有何要事?”她靜靜的看著江魚,心中卻也明白,若是江魚真的要對她怎麼樣,以江魚手上權勢,她早就被怎麼樣了。但是,她也想不通啊,堂堂一名伯爵,又是朝廷中的高官,李隆基的親信,找她一位女子,有什麼事好說?
手指頭在桌面上彈動了幾下,江魚手一擺,除了公孫氏,其他亭子內的幾個女子都暈倒在了地上。江魚舔舔嘴唇,很乾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