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還不如殺了他。吉備真備吞了一口吐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金姣姣的屁股,心裡怒罵道:“你大唐的女人,屁股就這麼貴麼?只是摸了一手而已!只是摸了一把啊,還沒把她怎麼樣哩!小澤這個混蛋,回去了扶桑,一定要閹割了他,讓他成為我扶桑的第一個太監!”
那邊汪真苘也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江大人,此事,卻不能胡亂處置了。畢竟扶桑使臣,在我大唐,還是要受到優待的。這位姑娘,既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扶桑使節團也有這麼多人被打成了重傷,不如這事情就這麼算啦!要是傳出去,說我大唐人毆打外國使節,於我大唐的聲譽很是有礙啊。”
這話的味道吧嗒了一陣怎麼就是不對勁啊,李淳風的臉色第一個陰沉了下來,張冰雲的面色也變得極其難看,狠狠的瞪了一眼汪真苘這位自己父親的得意門生。金姣姣則是氣得蹦跳起來,指著汪真苘罵道:“你這個混帳說的是什麼話?外國使節就能在長安胡作非為了麼?你還是大唐的官員,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姑奶奶……姑奶奶的那裡被人抓了不算什麼,你叫你老孃出來,我金刀道場的所有弟子都去抓你老母的屁股一掌,看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汪真苘氣得渾身直哆嗦,指著金姣姣罵道:“江湖匪類,你們,你們懂什麼?你們懂什麼?扶桑使節,乃是……”
張冰雲上前幾步,朝著汪真苘行了一禮,淡淡說道:“汪大人,莫非縱容外國使節在長安胡為,就能體現我大唐的風範麼?”
汪真苘橫了張冰雲一眼,怒道:“張小姐,你怎生也和這些人攪在了一起?莫非恩師沒有向冰雲你說過,我大唐巍巍天朝,萬邦來朝,自然要表現出我大國的風度和體統來。扶桑使節縱有一時過失,卻也對這位姑娘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反而是扶桑使節重傷了這麼多人,此等事情若是傳開,豈不是辱了我大唐的名望?這等江湖匪類,本官將奏明皇上,派出兵馬,一網成擒才是正道。這些打傷扶桑使節的惡徒,當要交給扶桑使臣團任憑他們處置才是正理!”
站在旁邊半天沒吭聲的江魚突然走到了汪真苘面前,一耳光抽得汪真苘半邊大牙都飛了出來,半邊臉好似被大錘砸過一樣,頃刻間變得漆黑一片,仰天就暈倒在了地上。江魚怒聲叫道:“操你老母,扶桑使節了不得麼?他媽的不過是小國使節而已,莫非還要老子把他們當祖宗一樣供著?吉備真備,這事情,咱們直接找皇上去分辯罷!汪真苘,你他媽的就是一王八蛋!”
打暈了汪真苘,江魚臉上肌肉一陣亂跳,轉過身來指著吉備真備怒聲道:“吉備真備,這事情你說怎麼辦?是你的屬下冒犯了我大唐的子民,我江魚可不是汪真苘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傻貨。我上國女子,卻是比你扶桑的國主還要金貴得多,你的屬下冒犯我上國子民,就是不給我大唐面子,你不給我大唐面子,就是折辱了我大唐的億萬男兒。你看看,這事情你怎麼處置才是。”
江魚的左手按在了佩刀刀柄上,眼裡兇光一陣亂閃,怒喝道:“今日你若是不給魚爺一個交待,哼哼!忍了你們好幾天啦,你們犯下的罪狀太多,我江魚都懶得一一說出來啦。就說你們拿那些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根底的所謂的寶物進獻給我大唐皇帝,反而是我江魚從那些莫明其妙的寶物中取出了真正的天材地寶,就可以判你們一條欺君之罪,這就是死罪!”
江魚越說越憤怒,緊跟著大叫道:“你們另生不軌之心,妄圖挑起我大唐佛道之爭從中漁利,這就是第二條死罪!這條罪名,我卻是沒有冤枉你們,若是李天師去皇宮和我大唐陛下仔細分辯一二,你們扶桑怕是就有得罪受!”
“第三,你們扶桑千人使節團來我大唐,吃我大唐的,喝我大唐的,卻不守我大唐的法律法規,居然敢騷擾我大唐的良民百姓,可見你扶桑之人狼子野心、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