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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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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灘的蒿草被人用刀子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因為四周雜草叢生,不靠近很難發現,凌陽忍著刮臉生疼的草葉擠了過去,只見空地上零散地放著鐮刀繩子等工具,幾個或完好或漏氣的老式黑色汽車內胎堆在一起,三五個捆在一起,做成了簡易的充氣皮筏,還有整塊木板削成的簡易船槳。讓凌陽歎為觀止的是,這些內胎的底部全部用吹起紮好的杜蕾斯和空塑膠瓶填滿,用寬膠帶粘在一起做成船底,凌陽心裡暗贊:“用飲料瓶不就得了,非得弄這麼多杜蕾斯,多浪費啊,看來這小子夠有錢的,現在養豬真賺哪”

凌陽滿心喜悅地從兜裡摸出電話,想要向幹警們報告這一最新發現,按開鍵盤鎖後,凌陽的山寨手機發出一陣嘟嘟的響聲,顯示電量不足,馬上就要關機。凌陽大怒,心想都怪許冰這個葛朗臺,圖便宜給自己買山寨貨,根本沒想到自己昨晚閒來無事玩了幾個小時的植物大戰殭屍,耗掉了大部分電量。

凌陽高高舉起手裡的手機作勢欲扔進江裡,想了想覺得捨不得,於是重新裝回襯衫口袋裡,考慮到韓笑落在那樣一個變態狂手裡,隨時會面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凌陽心知現在步行跑回去報信的話,多拖上一分鐘韓笑就會少上一分無恙的機會,一咬牙抓起草叢裡捆紮了一半的粗糙皮筏,坐在裡面雙臂用力朝岸邊的泥土一推,整個人朝江心蕩去。

皮筏子剛剛駛離江邊,凌陽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似乎有大量的訊息從接觸到皮筏子的指尖傳進大腦,如同電腦之間的資料傳輸一樣,不過只是一些殘破而模糊的片段而已。

迷迷糊糊中,凌陽的眼前出現了那個中年大叔李輝在豬圈裡揮汗如雨地刨挖地窖;鏡頭一轉,李輝又拿起長杆笊籬網,把網裡的泥鰍魚抖落進水桶裡,順手揚進去一把粉碎的豆餅;還有李輝穿著油膩膩的牛仔工裝,咬牙切齒蹲在江邊製造皮筏子的影像;甚至李輝舉起扳手和鉗子修繕一個摩天輪的過程也被凌陽看了個大概。

最後,凌陽的腦海中浮現出李輝撐著類似的皮筏子渡江的過程,皮筏子的一角;裡蜷縮著的一個穿警服的女孩子,看她圓圓的臉蛋和昏迷中抖動的長睫毛,依稀正是韓笑的模樣。韓笑的身邊則站立著一個小丑,裂開巨大的紅唇獰笑著。

凌陽剛想睜大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切,猛地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那些幻象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凜冽的江風刀子般割在凌陽的臉上,刺骨的疼痛。

第32章 遺棄的旋木

如果此刻凌陽的爺爺在場的話,一定會對孫子的表現大為訝異。因為按照血脈的推導來說,凌陽或許在讀心者的伴生領域成為一名可以遮蔽其他讀心者窺探自己內心想法的“阻擋者”,不過凌陽剛剛居然表現出“追蹤者”的天賦技能,再加上前幾天在街上無意中損壞了提款機的晶片,正是典型的有關於“操控者”的能力運用。這些異能天賦逆天地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凌陽很有可能是傳說中接近神一樣的人物,領導者。

只不過凌陽這個傢伙直到目前為止,還是對自身的能力一無所知,正手握著兩根當做船槳使用的爛木棍,純粹依靠**的力量跟湍急的水流較勁不迭。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至江海。

凌陽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深意,不過已經晚了,凌陽已經被無數小流匯聚成的湍急的水流瞬間捲到了江心,叫苦不迭。

橫跨數里的松花江不同於村野溪河,雖然不至於像海洋一樣無風三尺浪,不過到處充滿了暗坑漩渦,江邊採砂者和漁民都是駕駛著噸數足夠大的鐵船才敢跨江,像凌陽這樣隨手弄兩個輪胎就敢撲騰過去的還真稀有,不過凌陽此刻已經勢成騎虎,發狠想到那個老變態帶著一個大活人都能過去,我一個棒小夥子怎麼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