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蹭了蹭,“綺夢樓歸千機閣管,用來收集情報和散佈訊息。”
“不是歸慕容琦管嗎?”軒轅錦墨記得上次來這裡見到的是慕容琦。
“他只管生意上的事……”
突然,樓下一陣叫好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只見層層輕紗之中,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抱著琵琶緩緩走來,柔柔的道:“今日難得各位客官捧場,茗煙特地獻曲一首。”竟是樓中的頭牌——茗煙。
纖纖玉手在絲絃上輕輕彈撥,圓潤清脆的聲音似彈在人心上,讓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
“不愧是頭牌,能鎮得住場。”鳳離天眯起眼睛看著場上的茗煙。
“還不如上官思怡好看。”軒轅錦墨撥開腰間的爪子,倚在欄杆上淡淡道。
聽到“上官思怡”這個名字,鳳離天立時失了繼續聽曲的興致,猛地站起身來,把故意惹火他的傢伙拽過來,一手緊摟住那勁窄的腰,一手捏住那線條優美的下巴:“墨,看來我們只能明天去找杜時行了。”粉色的舌尖慢慢滑過淡色的薄唇,威脅之意溢於言表,他的墨該好好修理修理了。
軒轅錦墨挑眉:“怎麼,宮主要茗煙姑娘侍寢嗎?”
鳳目中的金光瞬間加快了流轉速度,輕點了點那英挺的鼻尖:“墨,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哼!”冷哼一聲推開禁錮住自己的人,不屑地望著樓下,“本殿會吃一個娼|妓的醋?”
鳳離天忍笑湊了過去,從後面摟住毋自生氣的大傢伙,將下巴擱在那寬厚的肩膀上:“本宮確實需要人侍寢,恩,不如今晚就召墨美人吧。”
“滾!”抬起手肘向後打去。
鳳離天準確的接住打過來的肘子,將一隻可愛的耳朵含到嘴裡輕輕咬噬,懷中的身子顫了顫,另一隻手肘在同時打了過來,順手將這隻也捉過來用單手固定在身後,猛地一扯,將軒轅錦墨翻過身來攔腰抱住,準確的咬住那不老實的菱唇。
由於身子被放的太低,軒轅錦墨無法掌握平衡,唯一的受力點就是腰上的爪子,只得一手摟住鳳離天的脖子,一手捶打著身上這無賴的傢伙。
鳳離天也任他打,空閒的手隨手挑下竹簾的銷子,精緻的竹簾瞬時滑落,擋住了幾道向這裡射來的或驚詫、或貪婪的目光。在竹簾落下的一瞬間,一抹熟悉的身影躍入軒轅錦墨的眼簾。
“唔唔……”試圖說話,卻被那溫暖的薄唇堵的說不出一個字,溢位來的只有細碎的呻吟。
打橫抱起懷中的人,一邊細細的舔過那口感極佳的口腔,一邊向雅間的大床走去。
杜時行身著便衣,如往常一般,準時晃到了綺夢樓。
“呦,杜大人,您來了。”老鴇熟門熟路的將杜時行引到了大堂的前排。
臺上的茗煙不經意地望了他一眼,繼續巧笑著唱曲。廳堂中的人對於這個總是一本正經的父母官出現在這裡也是見怪不怪,甚至有幾個人向他打招呼問好。杜時行回了個禮,復又轉頭看向臺上的女子。
“大人,樓上貴客有請。”一個管事匆匆跑來,在杜時行耳邊低聲道。
杜時行皺了皺眉,瀘州想與他結交的不在少數,看這架勢想必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瀘州的地界上他最大,這樣的相請無疑是不夠尊重的。本就因被打擾而惱火,這下就更不高興了,冷哼一聲“什麼人這麼大架子,要本官親自去見。”
“大人恕罪,小的也是傳個話,只是這客人著實尊貴,只能勞煩大人移步。”其實,這客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管事也不知道,只是那人的語氣與姿態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臣服,一向八面玲瓏的生意人自然能猜出那人身份尊貴。
杜時行這才站起身來,跟著管事上樓去。雖然管事的話不一定準確,但如此讓綺夢樓懼怕的人的確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