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看著星野源懷裡的懲戒鳥,這是他的家人?懲戒鳥怎麼都和星野源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品種的啊……怎麼會呢?
累這邊陷入了迷茫,而懲戒鳥則是整隻鳥都在開心,蹦蹦跳跳的飛到了星野源的肩頭,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星野源的臉頰,星野源對他的縱容好像一直都存在,這種被寵愛的獨一無二的感覺沒有人……也沒有鳥能拒絕!
看著蹭著星野源臉頰的懲戒鳥,累沉默,而後看向了星野源這雙金黃色的眼睛,眼中帶著迷茫,
“他為什麼是你的家人啊?他,他就是一隻小鳥啊……”
累的聲音越來越小,他自己也意識到,這麼說人家珍視的家人應該是不太好的。星野源聽著累越來越小的聲音,看向累的方向就見他的腦袋已經低下去了。
看著小孩子有些迷茫的樣子,星野源扭過頭,看向窗外有些朦朧的月光,聽著不知道什麼生物穿越過樹林發出的‘沙沙’聲,解釋著,
“我也不知道,但懲戒鳥是我最最重要的存在哦!最最重要的存在,應該能夠定義為家人吧?”
說著回頭,看向累的方向,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輝。累抬頭就撞入了這雙眼睛裡,愣了愣,轉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源別的家人呢?”
累有些不知道這該怎麼形容,雙手有些無助的在自己面前比劃了一下,看著星野源沒懂自己的意思,抓了抓頭。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家人了,畢竟他的家人也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家人。
手在空中無意義的比劃了好一會兒,累才找到了合適的形容詞,看著眼前的星野源眼神亮晶晶的開口,
“就是原本的家人!”
聽到累這話,星野源也開始思考,原本的家人?能看到人之間名為‘緣’的線,星野源其實一開始就知道,這配色極為相同的一家人其實根本就不是累的家人,雖然他們的血脈也極為相似,但這血脈的相似像是後天強行灌入的一樣……很奇怪就是累。
當然星野源不會直接說出來,但也是明白了累的意思。他想知道自己原本的家人……自己原本的家人?
“是一群需要我……對!那是一群需要我保護,需要我的‘家人’呢!”
聽到星野源這怪異的發言,累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眼前明顯看起來瘦弱的星野源,他實在是想不到,是什麼樣的家人,才需要如此瘦弱的人保護。這麼想著,累也就這樣開口了,這是屬於小孩子特有的任性,
“不對吧?源,是什麼樣的家人才需要你的保護?是弟弟妹妹嗎?”
聽到累的這個問題,星野源也在自己的模糊不清,可以說是找不到任何一張人臉,只是一種朦朧到純憑感覺的記憶裡尋找這樣的存在,但很明顯,星野源的記憶裡沒有這樣的弟弟妹妹存在,他的記憶裡只有一片雪白,和保護星野家的人這些了。
“沒有弟弟妹妹……但我是需要保護家人的。”
聽著星野源這平淡的話,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對啊,這樣好奇怪,為什麼會有人會要求眼前這樣的,明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保護自己?沒有任何的家人會讓自家店幼童保護自己才對。
但看星野源這副樣子明顯就是不像撒謊的樣子,那……
放棄好了,屬於小孩子任性的特權,放棄任何一項沒有興趣的事情。
於是乎,放棄了盤問星野源家人的累開始向星野源闡述自己對家人的看法,
“不對,家人才不應該是這樣的,父親應該保護這個家裡的所有人,母親應該是溫柔會做飯的,哥哥姐姐得照顧弟弟妹妹!這才是家人該有的樣子!”
聽著累對家人的定義,星野源點了點頭,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但好像累現在的家人不是這樣的?這麼想著,星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