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源掉到了一個現代化的地方,看著周圍和之前有些相似,星野源歪了歪頭,難道還是那個世界? 抱住一旁重新變回抱枕大小的懲戒鳥,星野源揉了揉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懲戒鳥,開始感知著周圍的環境。 【術式·感知】 發動,感受著周圍沒有怪異的氣息,看來這裡的規則並不是所謂的怪異橫行,想到這裡星野源抱著懲戒鳥走到了大街上。 星野源現在穿的是淺黃色的衛衣和咖啡色的衛褲,頭髮也高高紮起在這裡也不會顯得很突兀,倒是星野源的漂亮臉蛋為他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周圍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不理會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星野源抱著懲戒鳥在街上溜溜噠噠,漫無目地的走著,星野源是真的想不到這裡的神明會在哪裡。 周圍的環境比之前的世界要先進不少,不應該這麼說,應該是這時一個城市裡最繁華的地方,畢竟星野源在之前的那個世界裡,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地區,就算海鷗學院是東京的地帶,但和眼前琳琅的電子螢幕比起來,倒是顯得平平無奇,不甚繁華。 橫濱,席捲著慾望的歡樂街口,星野源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街道,不由得揉了揉耳朵。星野源這副脆皮的身子骨有些承受不住如此大的聲音,耳朵被震的生疼。 在前段時間,星野源周圍還是安安靜靜的,在學校周圍,沒有這裡的燈紅酒綠,最多的就是蟬鳴一類的白噪音。那裡根本就沒有重金屬樂器的聲音,所以星野源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 走在路上,看著充滿慾望和歡樂的繁華街道,星野源呆了呆,沒錯,不出意外的,星野源的耳朵暫時性失聰了,感受著突然失去聽覺,星野源頓住。 下意識的揉了揉懷裡的懲戒鳥,星野源最後還是選擇離開這條充滿重金屬樂器的聲音,但星野源不知道的是——橫濱,它不僅僅是慾望的歡樂街,更是罪惡的搖籃。 橫濱沒有一天是平靜的,在別的地方稱之為‘異常’的事態會成為日常…… 不出意外的,擁有這樣一張漂亮臉蛋,穿著不簡單,看起來臉上就寫著‘我很好騙’的星野源被人盯上了。 因為受不了重金屬樂器,星野源從燈紅酒綠的主街上拐到小路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的幾個混混。 星野源一邊走著,一邊運轉咒力恢復自己的耳朵,在耳朵才恢復好的時候,就聽見。 “前面那個小妞,等等!” 星野源就被一聲大叫震的頓了頓,回頭看去,就見幾個走路走的歪歪扭扭的人,朝著自己走路過來,星野源不理解,但出於禮貌,星野源還是停了下來,不理解的看著身後的幾人。 那邊幾人看見星野源停下,轉過身來,更加的興奮,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想要攬住星野源的肩膀。星野源頓了頓,還是選擇退後了一步,雖然星野源只會嫌棄血,但是他們身上的菸酒味,著實讓跟著乖學生源輝好幾年的星野源接受不了。 那幾人看星野源躲了過去,眉頭漸漸皺起, “躲什麼躲?我也不會吃了你!” 說著又要朝著星野源的方向靠過來,星野源看著靠過來的幾人,最後還是往後退了一步,說實話這味道真的讓星野源受不了。 星野源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總算是把那幾人給惹火了, “你他媽裝什麼清高?都把老子引過來了,還裝什麼裝?” 星野源被他的話整的有些迷茫了,那個傢伙在說什麼?他又要幹什麼? 星野源搞不懂,可懷裡的懲戒鳥和腳踝上的資料刪除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就在那邊幾人朝著星野源逼近,而懲戒鳥和資料刪除要動手吃到這幾個‘小零食’的時候,一道穿著迷彩服的身影在星野源的眼前閃過,而後對面的幾人就被放倒在地。 星野源看著眼前,不費吹灰之力就放倒對面幾人的橘色頭髮的男子歪了歪頭,這個傢伙是在幹什麼? 而毒島梅森理鶯(我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好拗口)則是看向了星野源, “還好嗎?” 星野源看著眼前的人,雖然他若是不出現自己也不會有事,但還是點了點頭,道謝道, “我沒事的……還有多謝。” 毒島梅森理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