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了或者晚了,其實並沒有差別,對宋辭來說,你是陌生人,僅此而已。”
或早或晚,又如何輪得到她來言明。
阮江西揚起下巴:“只是也許,或許記得呢。”眸光,覆了一層清冷的寒霜。
對於宋辭,她偏執得不願意退讓丁點。
“沒有或許,他的解離症持續了十年,他的記憶固執地不願意多記住一分一秒,從來沒有意外。”眸光灼灼,於景緻說,“你也不會是意外。”一字一句,信誓旦旦。
如果只是作為醫生,於景緻似乎,逾越了。阮江西覺得,她應該不會喜歡這位於醫生。她退開距離,淡淡而視:“謝謝你的提醒。”阮江西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聰慧,偏執,滿身的刺,這便是阮江西。
於景緻凝眸,看著阮江西的消瘦的背,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