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麼能一般的女人比,老闆娘對宋少你才不是野心和私心,是真愛,真愛!”
秦江真心覺得,他越來越不說人話了。只是這話,宋老闆卻頗為受用,大概是老闆娘三個字愉悅了龍心。
大概十多分鐘,阮江西便出了診療室,宋辭立刻上前,牽起她的手:“我們回家。”
阮江西小心避開宋辭的手,摟住他的胳膊,問:“困嗎?”
“嗯。”阮江西並沒有提及於景緻說了什麼,宋辭也不問,他揉了揉眉頭,有些倦怠,“我有點累,你陪我睡。”
好**裸的邀請!
秦江掩著嘴,裝模作樣地:“咳咳咳。”看看時間,繼續裝聽不懂,裝正經,“咳咳,是該睡覺了,都一點了。”他懷疑,美人在懷,宋老闆會失眠,秦江又道,“阮小姐的經紀人回公司處理公關事務去了,我開車送宋少和阮小姐回去。”
“謝謝。”阮江西又說:“秦特助,今天麻煩你了。”口吻很禮貌,而且客氣。
老闆娘的氣度修養非常贊,秦江很是受用,連連擺手:“阮小姐客氣了。”
比起宋老闆,老闆娘簡直體恤下屬得不得了,不像某人——
“他的工資是我發的,跟他客氣什麼,這都是他該做的。”
宋辭語氣非常不滿,非常惡劣,非常傲嬌冷漠。
秦江險些被一口老血噎到,尼瑪,他想爆粗口。
宋老闆又面無表情地吩咐:“我的手抬不起來,你去開車過來,送我們回去。”
語氣,跟古代的皇帝一個氣勢,渾然而出的大爺。
宋少您確定您那隻一直抱著阮小姐不撒手的手抬不起來?秦江沒膽子表示不滿,轉頭,肩膀都垮了:宋老闆對屬下,真的好殘忍,好無情,好冷漠,好無理取鬧。
“宋辭。”
“嗯。”眸光柔和又溫柔,哪裡有對著特助時的半點乖張暴戾,宋辭湊過去,隔著很近看她,“怎麼了?”
走得很慢,她側著頭對視宋辭的眼:“可不可以答應我兩件事?”
宋辭攬著她的手微微一緊,沉凝了許久:“我不會對你說不。”
“好好配合治療,我想要你健健康康的。”她說,聲音輕輕軟軟的,像江南水鄉的吳儂軟語。
阮江西抬著頭看宋辭,眸光專注得似乎要看進他眼底深處最柔軟的那一處,宋辭心頭竟有些疼得發緊,他點頭,將她有些瘦的身子往懷裡緊了緊:“還有呢?”
她抓著宋辭的衣服,靜靜地看他:“還有以後,很久很久的以後,都不要輕易把我忘了。”
儘管極力掩飾,極力維持她最擅長的淡然,卻還是不由得哽塞了喉嚨。
她是多麼害怕,她的宋辭終將一日視她陌路,如果那樣的話……如果那樣的話,她必定萬劫不復。
“宋辭——”
宋辭將她緊緊摟進懷裡,俯身在她耳邊:“不會忘。”親親她的耳際,溫熱的氣息纏上她,他說,“江西,我怎麼會捨得忘了你。”
低低沉沉的聲音縈繞不散,在她耳邊,到心尖,一遍一遍橫衝直撞。
他說,我怎麼捨得忘了你,可是,宋辭,萬一呢?
阮江西抬眸,說:“就算你忘了也沒關係。”眸裡清光徐徐,不染纖塵,她看著宋辭,“因為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下定了決心,在你漫長的後半生裡,阮江西三個字,會纏著你到老去。”
多麼聰慧的女人,多麼孤勇,這樣讓他丟魂失魄。阮江西啊,簡直快要了宋辭的命。
“記住你說過的話。”輕輕啃咬著她的脖子,宋辭帶著笑意的命令,“不準反悔。”
阮江西有點癢,卻也不躲開,笑著說:“好。”
宋辭貼近她耳邊:“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