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卻依舊將眾人給嚇了一個哆嗦。
“之前還以為這小子弱勢,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真真正正的小惡魔啊”暗中的眾位修士此時打了個哆嗦,各各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生拔龍鱗,活抽龍筋有多慘烈?。
想一想將一個大活人,生扒人皮,活抽筋脈,就知道其中的痛苦究竟有多強烈了。
遠處峰頂,玉獨秀端著酒杯,面無表情的看著龍三太子在泥土之中哀嚎,一雙眼睛之中滿是殺機:“哼,敖樂是你能染指的嗎?別以為本座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當年洞房之前,你偷偷潛入本座洞房之中,別以為你與敖樂的事情,本座不知道,那酒杯,,,,,,哼,雖然本座與敖樂已經形同陌路,但你小子敢對本座女人染指,本座不將你活颳了,本座妄為男人”。
說到這裡,玉獨秀一雙眼睛看向了中域天庭方向,似乎看到了乾天別府之中的乾天,口中喃喃自語:“彆著急,咱們的帳,慢慢清算”。
“太兇殘了”。
“這小娃娃屁大,但兇殘手段不下於朝天之流,真是可怕無比,居然硬生生的將活龍給生扒龍鱗,抽龍筋,這是多大的恨啊”。
“你也別亂說,這龍三太子也不是個好東西,眼前是這小東西獲勝了,若是龍三太子獲勝,這小東西也是被龍三太子碾死的份,龍三太子見財起意殺人奪寶不成,被人家抽筋扒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雙方是生死大仇,怎麼做都不過分”。
“唉,要我看啊,若是朝天見到這小子,必然歡喜的很,會將這小子收為弟子”。
遠處的觀戰修士暗中爭論不休,卻不敢站出來說話,之前雙方交鋒的氣勢,大家有目共睹,此時沒有人敢站出來亂說話
中域,太鬥道與中域交界之處。
翰書桓站在山頂,遠遠見到有一道金光劃過虛空,那金光之中烈日炎炎,所過之處,虛空水分蒸發一空,翰書桓輕輕一笑,抱拳一禮:“來者是太元道哪位長老?”。
“本座姓劉”那金光在翰書桓身前停下,露出了劉長老的身形。
“我太鬥道少陽何在?”劉長老開門見山,絲毫沒有和翰書桓客套的意思。
“劉長老心急如焚,也罷,本座就帶長老走一遭”說完之後,翰書桓沖天而起,在前面領路。
二人一路來到太元道大營前,看著那方圓千里被冰封的大地,劉長老面色動容:“這冰怪好厲害”。
翰書桓停住遁光,看向劉長老道:“劉長老,稍後且稍安勿躁,少陽有太陽真火護持,出不了什麼大事,咱們好生合計一番如何鎮壓了那冰怪,一舉救出少陽”。
“正有此意,這冰怪如此厲害,倒是有些門道,本座若是能將其擊殺,所獲得的好處不小啊”劉長老此時再看向翰書桓,面容稍緩。
“前面不遠處就是中軍大帳,咱們偷偷潛入進去,那冰怪時刻都盯著我太元大營,若是驚動了那冰怪,叫冰怪暗下黑手,可就不妙了”翰書桓面色嚴肅道。
“也好,咱們商議一番,如何能一舉剋制了這冰怪”劉長老點點頭。
見到劉長老答應,二人瞬間隱匿蹤跡,悄無聲息間向著大營方向飛去。
“見過老祖”木青竹自從翰書桓離去之後,徹夜難眠,一直都在盯著那些被冰封的修士、武將,同時施法破開寒冰,相助被凍住的眾位將士化解寒冰。
“這位是太一道劉長老”翰書桓介紹道。
“見過劉長老”木青竹聞言點點頭一禮。
“這位莫非是太元道可以與妙秀交手的天之驕子木青竹?”那劉長老一雙眼睛在木青竹周身巡視,然後落在了木青竹手中的竹杖之上。
“正是貧道”木青竹輕笑道。
“失敬了”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