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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貧道的手段,你要歸降與我,口說無憑,若是日後使手段暗害貧道,貧道豈不是作繭自縛,如今貧道欲要在你身上種下禁止,你可願意?”玉獨秀眼中神光迸發,威脅之意顯露無疑。
那盜匪首領抬起頭悄悄地看了眼玉獨秀,見其眼中閃過濃郁的煞氣。只怕自己膽敢說個“不”字,雷霆萬鈞的攻擊就會落下,好死不如賴活著,尤其是這種亡命之徒,活命大於一切,一邊是自由,一邊是死亡,沒得選擇。
想到這裡,盜匪首領只能乖乖點頭:“在下願意”。
話音落下,卻見一朵黑色蓮花自玉獨秀手中射出。向著其額頭飛來,迅若流光,不待躲閃,已經落入其額頭內,隱匿於無形。
“這是何種手段?”盜匪首領心中暗道。
玉獨秀站起身,看著盜匪首領道:“日後你就是貧道身邊的童子了,你姓甚名誰,何方人士?”。
盜匪首領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弟子姓孫。名赤,乃是中土之外人士,幼年仇家追殺,逃入中土。得到異人傳授神術,練得銅皮,弟子因為無家可歸,乾脆就在這袞洲做了盜匪”。
玉獨秀點點頭。此人雖然殺人無數,身上煞氣環繞,因果糾纏。但它卻是不怕,他玉獨秀能夠勾動大劫本源,執掌諸天萬劫之力,乃是量劫的主角,豈會畏懼這區區因果。
不管是因果也好,業力也罷,若想得到果報,需降下劫力,才是前提。
“本座殺了你這麼多兄弟,可曾記恨本座?”玉獨秀看著孫赤。
“弟子不敢,大家都是聚在一起的亡命之徒,一起吃肉,一起喝酒,談不上交情”孫赤道。
玉獨秀點點頭,看著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山寨,微微抬起頭:“將你等這些年劫來的財物都交出來吧,本座奉師門之命下山開闢道場,這財物正可建功”。
“弟子遵命”孫赤聞言對這玉獨秀一禮,快步走進了山寨。
時間一點點流過,玉獨秀站在山寨前,不言不語。
一炷香過後,卻見山寨內有小嘍囉戰戰慄慄的推著一輛輛推車走了出來,那推車上珠光寶氣,金銀無數,這群山匪做的都是無本買賣,幾十年有進無出,積累下的財富大得驚人。
玉獨秀細數,足足有十幾車,掌中世界未必能放得開。
“將金子,銀子,珠寶分出來”玉獨秀不理會心驚膽顫的嘍囉,聲音淡漠道。
一聲令下,眾嘍囉手腳麻利的開始在車中翻找,不過半個時辰,就將財物分出了三堆。
一堆是黃金,黃金閃閃,令人心中火起,但此時眾山匪卻心涼到底,只希望能逃得一命,至於這財寶,是萬萬不敢祈求的。
第二堆是白銀。
第三堆是一些翡翠珠寶。
根據玉獨秀目測,那黃金足足有幾十萬兩,白銀更是不知道幾百萬兩,至於珠寶,不計其數。
左手緩緩伸出,掌中乾坤洞開,那彷彿小山一般的黃金在玉獨秀手掌下逐漸變小,最後成為一粒塵埃,消失不見。
掌中世界中,一對黃金靜靜的矗立在荒涼的大地上,毫不起眼。
掌中世界天地混沌朦朧,全是黃沙,唯有中心之處一個水坑乃是唯一景色,水坑中一個稚嫩的嫩芽在緩緩舒張著身軀,滾滾天地元氣降落,被嫩芽吸收。
嫩芽上三片葉子閃爍著無盡神光,一片黑色,一片白色,還有一片是白玉色。
外界,眾山匪見到那一對黃金在玉獨秀掌下化為虛無,頓時大驚失色,卻不敢聲張。
玉獨秀冷冷的看了眼倖存的嘍囉:“本座欲要建立道場,還需一些苦力,你等罪孽深重,正需贖罪,可有異議?”。
“沒,,,沒有”一群山匪趕緊搖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