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岩漿飛濺,玉獨秀險之又險的避開這一擊,心中暗恨,要是學會了騰雲駕霧之術,自己又如何受到這種欺負。
就像是火蠶老祖這種貨色,別的不說,就算是刀槍不入又能如何?,有三味真火又能如何?,只需自己學會了騰雲駕霧之術,這火蠶老祖再厲害,打不到自己也是白搭啊。
玉獨秀遊動的速度很快,但卻快不過火蠶老祖,那火蠶老祖在岩漿中生活無數年,這岩漿中並不影響他的速度,更何況那火蠶老祖蜿蜒如蛇,蛇在水中的速度如何?。
眼見著火蠶老祖後發先至即將追上來,玉獨秀閃過一抹機智,將蠶繭仍在岩漿上,任憑其自我漂浮,隨後玉獨秀輕輕一躍,跳上了那蠶繭,呼風喚雨之術使出,一陣狂風湧起,玉獨秀駕馭著火蠶絲繭,向著對岸游去。
眼見著玉獨秀居然用自己的絲繭脫離了危機,那火蠶老祖的眼睛瞬間紅了:“給我站住”。
“呼”一口三味真火噴出,落在這岩漿上猶若一條火龍,向著遠處蜿蜒而起,籠罩了半邊天際。
“火蠶老祖,你錯了,你這三味真火此時可奈何不得我,都說這世間一物降一物,你受到這絲繭的孕育,這絲繭自然也是千錘百煉,那三味真火燒不得這絲繭”看著腳下仿若飛舟一般的絲繭,玉獨秀露出笑容,真沒想到這火蠶老祖居然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這火蠶老祖祭煉出三味真火,那孕育火蠶老祖的絲繭又是何等品質?。
能夠抵抗三味真火,那就意味著這火蠶絲繭能夠抵禦這天地間所有火焰的灼燒,這正是煉製南方烈焰旗的最好的材料,甚至於比那些萬載蠶絲,或者是百萬載蠶絲都要合適的多。
“多謝老祖,等貧道煉製好法器之後,在前來與老祖論道,貧道坐下正缺一名護法神獸,到時候還要請老祖不要推辭才是”玉獨秀呼喚出一陣陣狂風,絲繭猶若離弦之箭,那火蠶老祖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獨秀離去。
“氣煞老祖,氣煞老祖,小子,你是哪個門派的小輩,日後老祖我定要與你門中長輩理論一番”火蠶老祖心中不甘,希望玉獨秀留下名號。
玉獨秀哈哈一笑:“老祖雖然有種種神異,但貧道乃是太平道弟子,祖師乃是無上仙人之一,不是小門小派的弟子,老祖若要上門,還須三思才是”。
“太平道”火蠶老祖身子一僵,露出濃郁的忌憚之色,本以為玉獨秀是哪個小門小派的弟子,卻不曾想居然是諸天九大無上宗教的弟子,這下子可就麻煩了,若是要一般小門小派,憑藉他的實力,就算是打上門去,也未嘗不可。
但若對方是無上宗門,那就是找死,教祖的威嚴不容冒犯啊。
“不能放對方走,這次要是走了,那火蠶絲繭日後可能真的不屬於自己了”火蠶老祖目光逐漸堅定,管他什麼無上宗門弟子,能比自己證道重要?。
下一刻,火蠶老祖速度不緩,筆直向著玉獨秀追去。
一炷香的時間後,玉獨秀駕馭著絲繭來到對面的山岩上,將岩漿中的絲繭拽出來,天空中仙鶴垂直而下,玉獨秀一個跨步扛著絲繭上了仙鶴,仙鶴翅膀一震,沖天而起。
“呼”下一刻卻見一條鞭子從岩漿中升起,向著仙鶴抽了過來。
“嘎嘎”仙鶴兩聲鳴叫,險之又險的避開火蠶老祖的攻擊,火蠶老祖一擊過後力道老道,來不及發動第二次攻擊,玉獨秀已經到了雲霄。
火蠶老祖的絲繭雖然大,但卻並不沉重,拿在手中猶若上好的絲綢,一陣溫潤之意傳開,令人身子暖洋洋的。
小心將這蠶繭疊好,說來也奇怪,這蠶繭在岩漿中堅硬如鐵,一旦脫離岩漿,就有若布匹,可以隨意彎折,甚至是奇怪。
“不錯,這次你立下大功,等我煉製成法器,日後再為宗門立下功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