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妙秀師兄”梁遠恭敬的對著玉獨秀一禮,面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道。
玉獨秀打量了那梁遠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投注到沖虛身上:“道長,本座今日來此,你應該明白本座的意思吧”。
沖虛聞言點點頭:“唉,都是當年往事,還請洞主責罰,這所有過錯,具都由我一個人承擔,還請洞主切莫牽連其他人,大家都是為了宗門大計,還請洞主寬恕”。
玉獨秀遙遙,悠悠的看著遠處的雲海:“算了吧,這一切都是必然的結果,沒有沖虛,還會有衝何,總之這就是命運,若不是那溫家女子肩負家族榮辱,貪享人世繁華,這諸般因果糾纏的事情也不會發生,本座今日來此,只是有一件事要問個明白”。
“還請洞主賜教”那沖虛聽聞玉獨秀要揭過此篇,頓時大喜過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玉獨秀恭敬一禮。
玉獨秀面色嚴肅的看著沖虛:“本座只想知道,當年我家孩兒哪去了,我家那孩兒算起來與我分別已經將近百年,卻不知道如今過得怎麼樣,若是沒有踏入修行之路,只怕是已經妻妾成群,子孫滿堂,已經成為了垂垂老矣的老者”。
“洞主恕罪”沖虛聽聞此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怎麼了?”看著沖虛如此作態,玉獨秀頓時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請洞主恕罪,老道沒有保護好那幼子,叫其遭人暗算,打入了小千世界與大千世界的夾縫,不知所蹤了”沖虛道長滿頭大汗,汗水嘀嗒嘀嗒灑落。
“此事我已經知曉,只是墜落到那個小千世界,你應該知曉吧?當年暗算你的是什麼人?”玉獨秀話語不變。
“當年暗算老道的,乃是當今的大乾天子,當年那溫迎吉入了皇宮,得了皇后命格,可謂是一飛沖天,與那大乾天子命格相互交融,鎮壓陰陽兩極,那大乾天子欲要行那逆天之法,想要陰陽雙修,混沌命格,使得命格進化,擺脫教祖的控制,於是對那溫家子女百般討好,對於那溫家更是大肆赦封”說到這裡,沖虛眼中露出一抹殺意:“那大乾天子狼子野心,最是精於謀劃,溫家子女在皇宮之中產子之事,終究是被其發現了端倪,於是便派人追殺,百般暗害,貧道不得已,只能帶著那幼子衝出皇宮,欲要逃回太平道,當年中域封神戰起,最是動亂,那大乾天子不知道自哪裡網羅了一批高手,對貧道等十幾位同門追殺,在一處虛空薄弱之處,我等混戰,居然打碎了虛空,那稚子落入了無盡虛空,進入了一方小千世界,那虛空在法則之力下不斷彌合,貧道再想挽救,也是束手莫測”。
“咯吱”。
玉獨秀手掌緊握,散發出一種牛皮拉伸摩擦之音。
玉獨秀動了動手掌:“我家孩兒是男是女?”。
“不曉得,當時老道接過那稚子,已經是心急如焚,哪裡有時間去檢視”沖虛皺著眉頭。
說到這裡,沖虛悄悄的抬頭看了玉獨秀一眼,咬了咬牙道:“最關鍵的是,當時那稚子墜入小千之時,被人一掌打在了胸口,只怕若無天才地寶續命,此子命不久矣”。
“什麼?”玉獨秀悚然一驚,猛地轉過頭直視沖虛。
“還請洞主恕罪”沖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乾天子,大乾天子”玉獨秀不去理會跪倒在地的沖虛,而是咬著牙齒在地上轉圈圈:“你可有證據,是那大乾天子派出的人手,不是別人暗害?”。
“老道敢以性命擔保”說著卻見沖虛手掌在懷中一陣摸索,掏出一塊玉佩。
果真,看到那玉佩之上的蒸騰龍氣之後,玉獨秀眼中殺意更加高昂,這玉佩乃是大乾****天子隨身玉佩,也是傳遞命令的玉佩。
“這是老道當時將那頭領擊殺之後,在其身上搜出來的,觀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