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某一個地方。朝天血魔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湊在一起,那朝天手中拿著一個蔫了吧唧的葫蘆,對著血魔道:“血魔。你說的可真靠譜?這陳奇肉身就在這幾日完成蛻變?”。
血魔聞言翻了翻白眼:“自然是沒有錯誤,老祖我看好了,這幾日就是老祖我恢復肉身,參加大爭之世的最佳時機”。
朝天聞言動了動腦袋,看著血魔,臉上露出懷疑之色:“這陳奇事關重大,你可要做足了謀劃,不然那太一教祖震怒,可有咱們兩個苦頭吃,咱們如今的修為還沒回復,可不會能和眾位教祖正面衝突”。
“你放心吧,這種種情況老祖我都算好了,甚至於特意自妙秀哪裡請來了逆亂之氣,你放心吧,就算是鬧出動靜,也不會被眾位大能發現”血魔老祖不耐煩的道。
在二人不遠處,只見陳奇周身血光閃爍,交織成一個大繭,彷彿是天蠶吐絲一般,將自己給收斂其中。
“真是夠了,這陳奇為了轉化肉身,不知道殺戮了我人族多少修士,所有罪孽都要加持於你一身”乾天翻翻白眼。
血魔冷笑:“罪孽?若是老祖怕罪孽因果,也不會煉化諸天大能的血液,這是多大的因果,足以令人萬劫不復”。
“你為什麼不叫妙秀為你塑造一具身軀,豈不是比苦苦謀劃此人的肉身強百倍?”朝天不解道。
血魔聞言先天不滅靈光幻化而出的面孔一陣抽搐,然後苦著臉看著朝天,他又何嘗不想叫玉獨秀幫忙塑造肉身,只是想到玉獨秀實力那麼高,甚至於可以硬撼三位無上強者,但卻偏偏低調的很,其所謀甚大,若是在自己的肉身之中做一些手腳,有自己哭的。
這般想法不能說出來,血魔只能自己埋藏在心中,是以這血魔寧願多費力,結下無數因果業力,也要自己塑造肉身,還是自己親手創造的東西比較安心。
血魔一陣乾笑,正在想著如何回答朝天的話,卻是忽然見到血色大繭微微跳動了一下,頓時面露喜色:“成了,老祖不和你說了”。
說著,只見血魔老祖手掌之中一道道逆亂之氣逸散而出,呼吸間瀰漫整個山谷,下一刻只見血魔瞬間化為流光,口中散發著喋喋怪叫,向著血色絲繭撲了過去:“終於輪到本座重生了”。
說著,卻見血魔瞬間沒入那大繭之中不見了蹤跡,瞬間與那大繭融為一體。
那血色大繭在血魔融入之中後,發生了一陣激烈抖動,隨後呼吸間恢復平靜,彷彿是沒有絲毫的異常。
“記得留那陳奇一命,不然妙秀哪裡沒辦法交代”朝天看向血色絲繭,緩步上前,對著那絲繭開口道。
絲繭微微一陣抖動,似乎在回應朝天的話語,場中氣氛瞬間恢復了平靜。
“若是這老傢伙恢復肉身,戰力恐怕要在我之前恢復巔峰,真是羨慕啊,這葫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被我吸收了”朝天看著手中的葫蘆,眼中露出一絲絲羨慕之色。
時間在緩緩流逝,沒讓朝天等多久,只見血色絲繭一陣鼓盪,然後瞬間坍塌收縮,那血色絲繭居然化為了流光被絲繭之中的血魔吸收。
一道耀眼無比的血光沖天而起,還不待這血光擴散,已經被朝天施展法力給遮住了,然後看著逐漸變得模糊的絲繭道:“血老怪,你弄出這麼大動靜,生怕不被眾位教祖察覺是不是?是不是想要作死?”。
“嘎嘎嘎,嘎嘎嘎”。
滿天血光收斂一空,血色絲繭也是呼吸間被絲繭之中的**完全吸收,只見一個面容英武不凡的中年男子緩緩自絲繭之中走出,這人影面容與陳奇的面孔一點都不一樣。
這人影滿面煞氣,透漏著一種兇惡之感,一雙眼睛之中似乎有一條蜿蜒血河在不斷流動。
“嘎嘎嘎,你說本祖現在站在太一那老傢伙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