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十五年前二公子突然失蹤,不然這皇位怕是輪不到大公子來做!”又有身邊的近臣道。
“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贏的眼中滿是疑惑。
沒有人回答贏的話。
一邊的修士道:“太子還是速速啟程,返回大義繼承大統,這裡畢竟是趙國所屬,遲則生變。”
“上路!”
贏這一路上如何從趙國回到大義的沒有人知道,只是來到大義都城之時,周身三千護衛,只剩下三十不到,各各面色睏倦,衣衫襤褸,眼中充斥著血絲。
“太子既然來到皇城,那便安全了,這大統之事不著急,該是太子的就是太子的,誰也奪不去,我聽聞太后是個精明之人,有太后坐鎮,任何人都休想謀朝篡位。太子既然回來,理應先去拜見太后,然後得到太后支援在登臨大統!陛下雖然留下了詔書,但畢竟是一個死人!死人留下的話,很少會起到作用”謀士不緊不慢道。
“也對,卿說的很有道理,朕當遵從卿之提議。”
贏點點頭,進入皇城之後選了一家客棧,然後洗漱完畢,穿戴好衣衫之後,起身向著皇城之中走去。
太后寢宮
三夫人一襲鳳袍,不緊不慢的坐在那裡,幾十年過去風采依舊。
“母后,我不明白,為何父皇明明傳位於我,你卻偏偏暗中篡改詔書,給了那趙國之中的質子!為什麼要我詐死十五年,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襲錦衣玉服,對著女子大喊大叫。
“沒有為什麼,因為他叫贏,所以所有人都要給他讓道,包括你!更何況他是你哥哥,生在你前面,理應繼承大統!”三夫人話語凝重。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我不服,我不服!”年輕男子怒聲道。
正說著,忽然有內侍稟告:“啟稟太后,贏太子回來了,在宮門外候著。”
“叫他進來”三夫人聞言目光一動。
“這質子回來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敢搶我皇位!”承業道。
正說著,卻見一面色沉穩的青年走進來,與承業身上的錦衣玉服相比,這男子一襲粗布麻衣,豈是寒酸能夠形容的。
不過這男子的氣質卻是勝了承業不知道多少倍,畢竟是當年可以與玉獨秀下棋的傢伙,豈有簡單之人。
“見過母后”贏恭敬的跪倒在地,三扣九拜完畢,不敢起身。
“起來吧,這些年苦了你了”三夫人輕輕一嘆,看著贏手指上的繭子,嘆了一口氣。
“多謝母后,孩兒十五年不能床前伺候,還請母后責罰”贏道。
“這不是你的錯,是大義對不起你,你乃是大義未來的儲君,如今算作是苦盡甘來”三夫人看著這一對兄弟,雖然是雙胞胎,但樣子一點都不像,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
“哼,鄉巴佬,土包子!”承業罵了一聲。
“掌嘴”
三夫人面色一變:“這些年確實是嬌慣你了,這般性格要是將帝國傳到你的手上,豈不是天下百姓遭殃,乃是本宮之過也。”
“殿下,對不住了”胡管家苦笑著走來,不給承業說話的機會,噼裡啪啦幾個耳光打下去,將承業打的暈頭轉向,被胡管家拖出了大殿。
贏看的是目瞪口呆,三夫人道:“還不是皇位惹得禍。”
贏聞言一個機靈,不敢開口,只是低垂著眼眉。
“去將懿旨請來”三夫人道。
有宮娥捧著托盤,來到了三夫人身前,這托盤上黃綢布鋪墊,紅綢布鋪蓋,甚是奢華。
“你這些年在趙國的表現,本宮已經知曉,苦難之中才能磨礪出堅忍不拔的意志,這是陛下遺詔,日後這大義皇朝就就交到你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