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的。”
南轅北轍,聽到這四個字,彷彿有一座警鐘在耳邊重重的敲響,我只覺得整個人都被震得發懵,就這麼懵懵懂懂的轉身往外走,剛剛走了兩步,又有些茫然的回過頭來望著傅八岱:“當初,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他的平靜彷彿裂開了一道裂痕。
我繼續望著他:“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放棄?”
“……”
這一回,輪到他沉默了,從入京到現在,我已經很少見到他這樣的神情,也許,人可以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分毫不差,但唯有一點,是人無法掌控的。
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慢慢的抬起頭來望向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