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老師收我為入室弟子,與西山書院無關,也與我的身份無關。”
話雖這麼說,可他畢竟是太子,這跟普通一個富家公子終究是不同的。
眼看著大家議論紛紛,臉色越來越怪異,風向也越來越奇怪,這個時候,項文良突然站起身來,對著裴念深拱了拱手:“裴師弟,剛剛你的言論的確非常精彩,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項文良也是南振衣的徒弟,他一開口,大家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