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玉牌,從她的衣襟中滑落了下來。
我輕手輕腳的解開了繩子,雙手捧起那尚帶著她體溫的玉牌,那上面一個巨大的“免”字,彷彿比她的體溫還要炙熱,立刻灼傷了我的眼睛。
而一拿開玉牌,她似乎就睡得舒服多了,臉上焦灼的神情都放鬆了下來,嘟囔了兩句,翻了個身面朝著牆壁睡去了。
我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掌心的這塊免死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