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姑娘家家竟要自毀清白,“你跟蹤我在先,我何曾對你動手動腳,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
“哎呦,你毀人清白還這麼理直氣壯,羞不羞啊你!”
“敢做不敢當,非君子所為!”
“真是可憐這姑娘啊,好好的人家被糟蹋了去!”
“這要是他不認,這姑娘以後該怎麼活啊!”
“仗著家世好就膽大妄為,呸!”
“……”
女人依舊含淚低著頭,不管赫連故池什麼神情看她,她都做出一副無比委屈的模樣。
場上的怒罵聲一陣高過一陣,吵得他耳朵疼。
居然栽在她手上了,赫連故池拳頭緊握,咬緊牙根,道:“既如此,你同我回府吧。”
女人沒料到他這麼快就妥協,眼底閃過一絲驚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做答。
“事情鬧成這樣,總該收場吧?”赫連故池蹙眉不悅道。
“還是說,你還想著其他法子加害我不成?”
女人頓時抬眸,連連搖搖頭,楚楚可憐道:“不,不是……”
“那你為何還不跟我回去,你當眾說我輕薄了你,連清白都不要了,不就是為了進我將軍府嗎?”赫連故池譏諷道。
這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圍觀的群眾有的開始向著赫連故池說話。
畢竟這北威將軍府素來清正,兒女們都很爭氣,說他突然上街強搶民女實屬有些無稽之談。
他出身顯貴要什麼美嬌娘都是一句話的事,哪輪到當街去搶啊,雖說將軍府勢不如前,可傾慕他們家的人可多了去了,怎會做出此等齷蹉之事?
眾人風向忽變,女人急得不知所措,餘光掃過旁邊的石牆,咬咬牙衝了過去。
赫連故池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攔在她身前,她一個沒看準撞在了他懷裡。
圍觀群眾一陣唏噓。
她要是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你這是要置我於死地不成?”赫連故池喝道。
女人淚珠不斷,抽泣道:“你辱我清白,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旁人都快被她可憐的模樣打動了,赫連故池卻冷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汙你清白,不就是仗著沒人看見便胡言亂語?”
“再說,我都同意你入我府邸,你還有什麼不滿?”
“我只要我的清白,誰稀罕嫁予你。”女人憤憤道。
赫連故池訕笑:“和我回去,清白自是保得住,若說是嫁予我,你還不夠資格!”
這話也不假,他們勳貴人家婚配向來講究門當戶對,就算是先前赫連松雪下嫁商賈之戶,也是因為人家家底厚實,不然就只能入贅。
而這姑娘衣著樸素,想來並非大門大戶,高門顯赫的千金也不屑當眾露面。
女人被他的話羞得無地自容,臉一會紅一會白,支支吾吾愣是說不出一句來。
“你若是不願,便可上公堂告我,何必自尋死路,我若是你,我都瞧不起你自己!”
接二連三的話讓她喘不過氣,胸口起伏,無言以對。
街上是越來越熱鬧,赫連故池也不慌,鎮定自若地處在一旁,眼底盡顯不屑。
眼看人愈來愈多,女人也不想再同他耗下去了,掩面落荒而逃。
樓閣之上,沈南初淡定飲茶,視線一直落在樓下那街邊一角。
那邊的熱鬧他歷歷在目。
他招手讓無言上前,沉聲道:“去查一下這女子來歷。”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