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那點溫暖。
良久,沈南初才不舍地放開他。
赫連故池渾身僵硬,面頰驟然升起一抹紅,迅速蔓延至耳根。
“我……我是來給你請帖的。”
這才想起了正事,立即從懷中掏出封帖子遞給沈南初。
“過兩日就是我阿姐的婚宴,你可得要來?”
沈南初接過請帖,許久才開口:“過兩日是我父母親的忌日,我就不去了。”
他低沉的聲音傳入赫連故池的耳中,像一道驚雷炸響。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赫連故池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沉重,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沈南初揉揉他的頭頂,安撫道:“無事,原是我不對,沒早告知你。”
兩家悲歡,也不過湊巧。
若是沒遇見過沈南初,他可以開開心心地為阿姐慶賀,如今心裡五味雜陳,家人的大喜之日竟是沈南初最悲痛之日。
“不必為我愧疚難過,本就與你無關。”沈南初溫熱的手撫上他的臉頰,“你該為你阿姐高興才是。”
赫連故池不自覺地伸手抱住身前的人,垂首靜默不語。
沈南初微愣,隨即輕輕按著他的腦袋往肩上靠,手心不停地撫著他的後腦勺延至脊背。
“你不該為我難過的。”
沈南初的喉結上下輕滾,他垂下眼,聲音低啞至極。
我不過是深淵泥潭,還為我徒增什麼傷感……
自打再遇見你我便漸漸亂了分寸,忍著想與你形同陌路,也好叫皇帝不把你盯上,奈何就是控制不住地要和你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