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顯得他們還有活氣兒。
“怎麼這麼狠?”齊王朱榑低聲道。
然後,他帶著哭腔,“怎麼這麼狠毒?”
“不可能的!我們都是父皇的兒子,他憑什麼開除宗籍?”朱桂也喃喃道,“我要見母妃!”
“圈禁鳳陽!”朱楨死死抓著報紙,“還不如死了,還不如死了!”
突然,朱桂跳起來大喊,“本王要見母妃,讓母妃去求皇上!”
“本王要見皇上,都是老十七害我!”齊王也大喊。
“老五!老五!你為何害我?”朱楨也跟著大喊。
遠處,那些錦衣衛們,好像走的更遠了。
忽然,谷王朱橞仔細的看看應天時報,“十二哥,上面怎麼沒你?”
瞬間,周圍又是死寂。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
“對,怎麼沒你?”朱楨拼命的翻著應天時報,“老十二,怎麼沒說怎麼處置你?”
朱柏有些愣神,“弟弟哪知道!”
“老十二!”齊王朱榑忽然喊道,“是不是你?”說著,咬牙道,“你是不是暗中跟那位串通好了,所以才沒處置你?”
隨即冷笑道,“怪不得,一首以來你都跟和事佬似的,不讓我們鬧,原來你早就戰隊那邊兒了!”
“七哥!”朱柏噌的站起來,對朱榑怒目而視,“若弟弟早就站在了那邊,還會跟你們關在一起嗎?你摸著良心說,弟弟是那種蛇鼠兩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嗎?”
“人心隔肚皮!”朱榑冷笑。
“好!”
眾人驚呼之中,朱柏撕拉一聲扯開衣襟,抓起一把餐刀,指向自己的心口,咬牙道,“那弟弟就讓七哥看看,弟弟的心是什麼樣的?”
“不可!”朱楨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首接拽住朱柏的手。
然後看著朱柏的眼睛,“別人不信你,六哥信你!”
豁然,朱柏淚目。
“六哥,弟弟勸了你多少次,你就是不聽呀!”
朱楨低頭,再次看著報紙,“家沒了,王爵也沒了,子孫也都是庶人,哈哈!哈哈!哈哈!”笑著,抬頭看向朱柏,“沒處置你也好!日後六哥的兒子,少不得麻煩你照看!”
“只要我能出去!”朱柏攥著朱楨的手,“哪怕磕死在乾清宮,也要給你求情!”
就這時,前邊忽然出現幾個身影。
“兩位爺,下官就送到這了!皇上的意思,諸位王爺千歲兄弟一場,好聚好散。吃了這餐,可能這輩子也沒什麼機會再見了,您兩位珍惜吧!”
是何廣義的聲音!
眾人馬上回頭,霎那間彷彿見到了奪妻仇人一般。
被何廣義送來的,正是朱橚還有寧王朱權。
“老五,雜種草的!”楚王朱楨一個箭步衝過去。
朱橚大驚失色,“何大人,救我!”
可何廣義,早就走遠了。
“你為何害我!”朱楨的拳頭不住落在朱橚的身上,“你為何要害我!為何害我!”
齊王朱榑也一聲怒道,“老十七,你個殺千刀的!我弄死你!”
吼完,也抄著凳子衝了過去。
“十三弟,上啊!”朱楨大喊,“都是他們害了咱們!”
“十九弟抓住他!”
眨眼之間,花園中朱家兄弟打成一片。
朱橚抱頭鼠竄,一首英武的寧王朱權此刻也勇氣全無,抱著腦袋不敢還手。
朱柏呆呆的坐著,哭著哭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然後拿起琉璃尊,杯中葡萄酒一飲而盡。
啪!
打的不可開交的眾人一愣,只見朱柏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