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不是這個城市的歷史,而是這座城市的兩隻球隊,拜仁慕尼黑和慕尼黑1860,尤其是拜仁慕尼黑,這支德國曆史上最成功的足球隊誕生了例如貝肯鮑爾、蓋得—穆勒、馬特烏斯、埃芬博格等等足球巨星,可以說,這支球隊賦予了這座城市不一樣的激情。
火車抵達慕尼黑,方洛在火車站買了一份地圖,然後認真地研究起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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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利德保中學。
中午,成群結隊的學生散落在這座名校的各個角落裡,嫩綠的草坪,聳立的哥特式屋頂圖書館前噴泉在飛灑,高大的椴樹遮住了初夏的太陽,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從草坪中間蜿蜒而過,而長長臺階的教學樓前,一輛校車停著。
謝縉準備登上去,這時一個高大的學生攔住了她:“謝,今晚有一個音樂會,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這個高大的學生有著一頭金色的頭髮,長得十分俊朗,特別是他的眼睛,天藍色,彷彿海水一般,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憂鬱之色。
謝縉抱著書,平靜地回答:“對不起安德烈,我今晚沒有空,而且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有很多事情的。”
安德烈顯然沒有放棄,而是笑著說:“沒關係,不過下次我一定會繼續約你的,而且就在明天,我不會放棄的。”
謝縉一陣苦惱,眼前這個安德烈自從她來到這裡後就天天纏著她,她去到那裡他都會跟隨,即便是去圖書館也會跟著,謝縉讀過一些外國的讀物,知道西方人向來開放,對於喜歡的東西從來都是大膽地去追求。
但是她已經很明顯地拒絕了,而這個安德烈卻依然不屈不撓,真的有點趕不走捻不掉的意味,這讓謝縉很無奈,老師說了要和德國的同學建立起友誼,這種時候,謝縉真的說不出絕情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到了方洛,如果那個傢伙在這裡,或許應該可以幫自己阻擋安德烈的追求吧。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或許很快樂吧,這麼久了,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真的是過分。
謝縉哪裡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給方洛德國這邊的電話,方洛還特意去問了謝水楠,結果她也不知道,謝縉來過德國之後就一直埋頭學習,壓根忘了打電話回邕城。
想到離開前方洛的話,謝縉心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沒有坐上校車,而是沿著被樹蔭遮擋住陽光的校道朝著宿舍的地方走,交換生住在一棟年代古老的公寓裡,別看年代久遠,但是一應設施到很齊全,校方這次的安排很周到,每個人和德國的學生住在一間宿舍裡,這樣不僅讓中國學生能獨立,也讓中國的學生不會感到陌生和覺得被疏忽。
在隔壁的食堂裡吃過飯後,謝縉便回到了宿舍。
週末沒有課,但是回想昨天早上的數學課那個中年女老師快速的講解,謝縉覺得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掌握,三點鐘的時候,她起床洗漱之後抱著課本下了樓。
同宿舍的另外一個女生用手機給自己的朋友發了一條簡訊:“那個來自中國很漂亮的女孩子又去教室學習了,真是難以置信,她是那麼的勤奮。”
德國人嚴謹的作風大多體現在工作上,但是學習講究的是寓教於學,學生依靠主動性和興趣來吸取知識,週末這樣的放鬆時間,他們大多把精力放在玩耍上,看到謝縉這麼用功,那個德國女生這幾天都處在不斷的吃驚過程中,當然,她不會覺得謝縉太過於迂腐了,而是覺得謝縉這麼漂亮,竟然不像別人那樣只想著玩,而她只想著學習。
沿著樓梯走下去,謝縉此時的腦海裡浮現的卻是數學的一個問題,兩國之間的教學差異讓謝縉在知識的吸收上存在一定的難度。
她住在三樓,沒一會就走到了底樓,因為宿舍樓是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