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迷糊,這怎麼還鬧出認命來了。李靖見尉遲寶琪這草包樣不由冷哼一聲,錢歡回手揪住尉遲寶器的耳朵拽到身前,厲聲呵斥。
“我不在這三年你們禮數都忘記學習了?尉遲寶琪,需要我把你交給你哥還是交給錢虎?”
這一次問差點把尉遲寶琪急哭了,腦門都急出了汗水。
“不是,總教,我。。。”
“閉嘴。”
蓋文達一聲呵斥,尉遲寶琪龐大的身軀一顫,一動不動。蓋文達走上前撤出尉遲寶琪扔到一旁,這到讓錢歡一愣,沒想到蓋老頭還有這本事。
李靖這才開口,卻是滿臉怒容。
“老夫問他,如帶三百將士刺探軍情,遇敵伏該如何。你猜他怎麼說,幹他孃的就是了。錢歡,這樣的兵你讓老夫怎麼帶,在軍中這就是斬首的罪名。”
錢歡突然感覺額頭一痛,這怎麼還不如寶林了,真不知道這三年寶琪學到了什麼,就這性子怎麼參軍?扔到軍伍裡不被敵軍殺死也得自己把自己作死。
在看向尉遲寶琪,這傢伙竟然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讓錢歡一陣火大,對準寶琪的小腿就是一腳。似乎不解氣再次來了一巴掌,隨後指著尉遲寶器怒吼。
“現在學院就三百五十幾名學子,你帶領三十,讓你隨便挑,然後去與剩下的三百二十幾個學子對打,如果你敗了,你與你帶領的三十幾個學子都給老子滾蛋,被學院開除,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解決這三十幾個學子。”
尉遲寶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開口。錢歡再次踹了一腳,尉遲寶琪退了兩步,錢歡抓著尉遲寶琪的衣領怒罵。
“啞巴了?不是能打麼?你小子行啊,以為不怕死就能天下無敵了?是不是不想畢業了,然後讓整個長安都知道鄂國公的次子尉遲寶琪學業不精留在學院繼續學習。”
訓斥了尉遲寶琪,錢歡滿臉堆笑的看著李靖。
“衛國公,都是年輕氣盛的孩子,您看您能不能在考核他們一次。算我錢歡欠您一個人情,夫人的病症錢歡一定竭盡全力,您看如何。”
錢歡滿臉堆笑,十分獻媚。蘇亮臉色十分難看,盯著尉遲寶琪極為不善。李恪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阿歡對父皇都是針尖對麥芒,今日卻如此卑躬屈膝,就為了這幾個不爭氣的學子?蓋文達嘆了口氣,閉口不言。
這時候教室中的學子全部異樣的看著他們的總教,尉遲寶琪雙膝跪在錢歡身前。
“總教,學生願意在學一年。”
錢歡沒有理會尉遲寶琪,只是對著李靖的身子更低了。尉遲寶琪再次準備開口,卻被一腳踹飛出去。錢歡沒有抬頭,大唐能有這樣腳力的人不多,尉遲恭算一個。
來的人也正是尉遲恭,聽聞今日次子寶琪將會接受李靖這老小子的校考,特意騰出時間來學院悄悄看看,也沒想到剛到此就見到尉遲寶琪跪在錢歡面前那一句:學子願意在學一年。
在看錢歡卑躬屈膝的樣子,尉遲恭心中怒意橫生。在尉遲家與長孫家的婚事上,錢歡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又讓錢歡對李靖彎下了腰。
李靖心中有一百個不願意,可看錢歡的架勢不答應似乎不會起身,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
“李靖,你別為難歡小子,寶琪我帶走,給他買幾支牛去山上放牛,我尉遲家已經還不起錢家人情了。尉遲寶琪,沒死就滾起來跟老子走。”
尉遲寶琪掙扎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尉遲恭,心中十分不甘心,但卻不敢忤逆尉遲恭。
“鄂國公,這裡是學院,尉遲寶琪沒有畢業,去留還由學院做主。”
錢歡沉聲開口,而且稱呼鄂國公而不是尉遲伯伯,尉遲恭不在強迫尉遲寶琪,哀聲自嘆,同樣是這般大小的孩子,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