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臉色同樣有些落寞,如今長安中除了那幾個與錢歡交好的孩子,還能有哪些能上得了檯面。至於那個與錢歡媲美的,皇家的三個加起來可以。
這個時候的錢歡已經不再理會馮盎與李靖,離開二人與嶺南百姓熱絡閒聊,脫掉錦衣,短褲背心沒有一絲國候的樣子,但這樣卻能與百姓打成一片。與老漢們熱聊,調戲小婦人引來白眼,卻哈哈大笑。
更有大膽的對錢歡跑出眉眼,錢歡卻臉色尷尬的雙手摸著後腰。
“近些日子腰有些不好。”
更有大膽的小婦人臉紅的說公子原來是繡花枕頭,錢歡抓起泥巴丟去,吧唧砸在小婦人的胸口,錢歡得意大笑,隨後幾十個泥巴一起朝他飛來。抓起泥巴反擊,卻被幾個孩童抱住腿按在泥堆裡。
小婦人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起錢歡,錢歡卻抓泥巴塞在小婦人的胸口。
李靖指著錢歡哈哈大笑道。
“我說老馮,你能做到如此?”
馮盎搖了搖頭,眼神卻有些不解,不知錢歡為何要這樣做。李靖笑而不語,錢歡更是懶得去搭理馮盎,就是看一天他也看不懂自己要做啥。扔掉身上沾滿泥水的衣衫,抓過錦衣套在身上蹲在老漢的身旁。開打打聽十幾年前發生的時期。
老漢見錢歡人不錯,開啟話匣子開始與錢歡嘮叨,可老漢只是說了那群唐軍如何氣壓百姓,卻沒有出現搶錢搶糧之事。錢歡有些不解,這怎麼和錢洛說的有些不一樣。這時候馮盎與李靖悄悄出現在錢歡身後。馮盎按住錢歡的頭輕聲道。
“因為老夫在此,他們不敢放肆。”
老漢轉身剛要跪,錢歡一把攔住老漢,瞪了一眼馮盎後繼續問老漢,老漢這一次卻有些含糊,身後的馮盎讓他有些緊張。
國公再次,說如開口。
錢歡有些惱怒,身後的李靖卻輕聲道。
“別惱怒了,這事老夫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主謀幾年前就被你殺了。”
幾年前?細細回想,幾年前好像只殺了一人。
錢歡大驚,轉頭大喊。
“李元昌?我前幾年只殺了這一人,老李頭,我被坑了。陛下說找不出源頭,就讓我來給嶺南百姓賠罪。”
李靖與馮盎相視一笑,隨後大笑,兩人離開,只剩下錢歡與老漢。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
李元昌掛了,我去哪找源頭,難怪李二下了一道奇怪的聖旨,而且把李承乾也打發來嶺南,當初殺李元昌的事,李承乾也脫不了干係啊。
錢歡坐在地上望著天兒,
踏麻的,又讓李二當猴耍了。
嶺南雖然富有,但這山高皇帝遠的,大唐文化還沒有普及到此,錢家生意再此也起不到一點作用。
有海,自給自足可以,但銷售卻是個問題,開海岸線?長安那位霸主不開口,酒錢歡也是不敢。
而且海上還有一個虯髯客。
一時間錢歡十分煩躁,到底該怎麼做。不行,這事得去找李承乾,先爭取到嶺南的話語權。
起身裹著錦衣就走,皮靴中滿是泥水,錢歡脫下靴子扔出好遠好遠,隨後一蹦一跳的離開,老漢楞楞的看著錢歡離開,呢喃自語。
“殺了漢王?這這這是慧武侯?一點都不像啊。”
高州縣城中,一裹著錦衣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在城中,嶺南小公爺馮智戴連忙來迎接,被這錦衣男子扇了一巴掌也不生氣,被子這人就走,這到讓高州百姓十分不解,這錦衣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揹著錢歡回到小院,馮智戴轉身就跑,他一刻鐘都不想和呆下去了。錢歡也沒阻攔,三個媳婦忙前忙後的清洗滿身泥水的錢歡,手指甲都剪的整齊後,才扶著錢歡躺在床上,一點點給錢歡的腳掌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