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滿臉無奈的照顧這個大號嬰兒。
當潮溼的毛巾扔到錢歡的臉上時,他終於清醒了。帶著情緒下床洗臉刷牙,離開錢家時臉色十分難堪。
沒睡醒三個字清晰的浮現在臉上,心中煩躁,無處釋放。
跟著朱雀門前的百官入宮,當準備躲在最後面偷睡的時候,發現位置被李霸佔了,一臉睏意的看著錢歡,無奈之下。走了一圈之後錢歡發現武將中竟然沒有他的位置了,看了看文官一方,對著魏徵咧嘴一笑,站在大殿的中間。
不久後李二來了,看著錢歡的位置皺了皺眉,隨手指向李恪李泰的位置。錢歡歪著腦袋,看著文官之前隊伍之前的李治,在看武將前的李承乾,聳聳肩,走向李二身側不遠處皇子的位置站好。
慧武受寵以是大唐皆知的事兒,對於多年不上朝的他,百官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求他不開口就好。
“諸位,可有事情啟奏。”
李二的聲音懶散,帝王也難以抵擋春困秋乏的睏意。殿中官員沉默許久後,與錢歡有舊怨的御史臺官員站出身。
“陛下,臣有事啟奏。”
“講。”
“慧武候。。”
聽到這三字的時候錢歡一陣頭疼,李二轉過頭怒視。御史臺官員繼續道。
“不畏勞苦,遠赴嶺南,開創嶺南碼頭與他國貿易,嶺南百姓生活猶如插上了翅膀一般在飛速前進,慧武候功不可沒,恆山王同此,更不是不畏生死出海剿滅海盜。”
這是錢歡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早朝的時候收到官員的誇獎,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兒,難道今天太陽在西邊出來了?
百官不言,御史臺是隻屬於中央管理,是陛下的耳目用來監督大唐的官員,他們不用像未來的新皇表達忠心,但今日為慧武候求功,引得長孫無忌一脈官員的不滿,但他們也只能不滿,對付御史臺?那他們就離死不遠了。
但是第一次在早朝被誇讚的錢歡一臉尷尬,十分不習慣,抽著嘴角笑道。
“廖讚了,廖讚了,都是大唐子民嘛,本候也是為了陛下分擔。”
御史臺官員微微一笑。
“錢候謙虛了。”
隨後官員退下,隨後再次一站出。
“陛下,臣彈劾慧武候,在土谷渾與吐蕃一戰之時,慧武候偷襲吐蕃大相祿東贊下體,導致吐蕃將士以為我大唐領將均是如此。”
錢歡氣的想罵人,這老小子到底想表達什麼,一會為他請功,一會彈劾他。
他不知,御史臺對他這位慧武候已經頭疼到了極點,陛下以各種藉口為他開脫罪名,而御史臺不彈劾錢歡又有些不符合規矩,最後一致決定,先道功績,在彈劾其罪名,至於是否會受到懲罰已經不再御史臺的操心範圍了。
早朝已經進行了許久,御史臺的官員一人在唱獨角戲,李二聽的打哈欠,有些心煩,最終下令,一功抵一過。在御史臺仔細算下來,慧武候的功績高於罪過。
李二隨意在案几之上抓過一根毛筆丟給錢歡。
“賞你了。”
錢歡接過毛筆謝恩,他不知現在還缺什麼,李二也不知道錢歡還想要什麼。這小子說喜歡侯爵的位置,寧死不進公爵,不缺錢,至於美婢就算了,他錢家有些特殊,院子內是女人做主。對此李二很不滿,男子大漢怎能委身於女人之下。
但是他可能忘記了,在錢家時,他用雪球大哭兕子的時候,長孫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李二。
早朝進行的很慢,或許是春天到了,眾人還沒有在寒冷的冬日甦醒,錢歡靠著李泰的身子上睡著了,輕微的鼾聲引起了李泰的睏意,眼皮漸漸變得沉重,進入夢鄉。李恪有意無意的將二人擋在身後,但是他也很困,昨晚與小月討論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