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州刺史,三品官,不小,青雀,你說是他大還是李元昌大。’
李泰輕笑。
‘當然是李元昌,只不過他削了王位而已。’
‘哦~那你說禁閉城門,看著嶽州百姓死在城外算不算通敵。’
‘這次平叛你為主,我為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錢歡與李泰的一唱一和的對話,嚇壞了刺史府的每一個人。鬱青臉色鐵青,錢歡的話分明是在威脅自己,鬱青不想坐以待斃,出言反駁道。
‘慧揚候,本刺史查的清清楚楚,嶽州城外與敵軍廝殺時嶽州幫派,而敵軍揚言要斬你過界的手臂,這事與我嶽州何干。’
錢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停對鬱青點頭。
‘鬱青大人說的對,的確如此,那是不是以後殺人只要說殺我錢歡的人便不會被抓走?’
‘本候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死在嶽州城外的人是幫派中人?因為他們是死人?不會說話?你便可隨意安插罪名?’
‘本候在問你,就算是幫派中人,他們可有損害你嶽州秩序?’
‘本候最後問你,他們沒有交稅?沒有服刑?今日本候就要為死去這些百姓找你鬱青討要個說法。如果說不出來,本候就懷疑你與李元昌勾結,有意殘害百姓。’
錢歡一連四問,讓鬱青啞言,這錢歡分明就是過來找麻煩的,看著眼前長安的所有紈絝全在都在此,鬱青有了一絲恐懼。
‘不許你辱我爹爹,我爹也是為嶽州百姓考慮,你憑什麼指責我爹爹。’
鬱婉清在後院跑出,站在鬱青的身前,雙臂張開想要保護鬱青。鬱婉清不怕,但鬱青怕了。
‘快人,將小姐拉走,關入後院,不準出來。’
鬱婉清倔強的看著錢歡等人。
‘爹,我不走,我要問問這慧揚候為何要汙衊爹爹。我不走。’
崔浩看著鬱婉清擋砸鬱青身前,心中有些擔憂,但看著供著身子的錢歡,崔浩低下了頭。
‘走?往哪裡走?本候說話,你一個刺史的閨女有什麼資格插手,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候綁了,真是什麼人都在本候面前大呼小叫。’
經歷將次戰場廝殺,隱約間已經有了男兒血性,不在像以前那般柔弱的性子。聽說要綁了鬱婉清,鬱青怕了,前忙將鬱婉清拉在身後,
‘錢候,小女不懂事,請侯爺饒恕小女一次。’
‘一句不懂事就什麼都算了?那我殺了李元昌,是不是像太上皇說一句不懂事,他也能放過我?’
鬱青聽錢歡的話知道這事情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心中十分焦急,
‘爹,我不走,綁了就綁了,女兒不怕。’
鬱青心中本就在想如何救鬱婉清,聽到鬱婉清的話,轉身一個巴掌扇在鬱婉清的臉上。
‘閉嘴。’
鬱婉清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鬱青,平日寵溺自己的爹爹會打我?鬱婉清捂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崔浩有些不忍,走上前,但不等崔浩開口,一句婦人上在鬱婉清身後想起。
‘侯爺,婉清不懂事,還請侯爺大人有大諒,況且晚晴與萬金會的先生有婚約,還請侯爺看在先生的面子上,饒恕婉清一次。’
錢歡看著眼前的宮裝夫人,與崔浩有婚約?錢歡轉過頭,發現崔浩就站在自己的身旁,拽著崔浩的耳朵拉倒嘴邊。
‘你說與嶽州刺史搭上關係就是娶這個女人?傻是傻了點,但相貌還不錯,你老實告訴我,是看上了人家還是想搭關係。’
崔浩疼的擦牙咧嘴。
‘侯爺,侯爺,疼,關係,一定是關係。’
錢歡放開崔浩的耳朵,臉色瞬間變化。
‘哈哈,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