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歉,我接受”
沈墨擦擦嘴角的酒漬,又拿起一瓶,“許嘉,同病相憐啊”
“是嗎?你被言卿甩了,活該”許嘉說道,又拿了一瓶酒喝起來,
凌皓看著兩人,那個許嘉說活該似乎是說沈墨又似乎在說自己,看她黯淡的眼神又加上沈墨的同病相憐他似乎猜到了什麼。
凌皓看著沈墨不要命的一瓶接著一瓶灌,沒辦法只好搶過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