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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半夜的,你站在外面吹風,不冷嗎?”
楊戩忽然開口。
我一呆,看向他。
“你這傻瓜,光顧問別人怎樣,你自己受了涼怎麼辦?”他忽然低聲地說,氤氳的夜色之中,語氣低沉,帶著一絲異樣的曖昧情愫。
我愣住,一時不知怎麼說。
楊戩伸出左臂,將我慢慢地摟入懷中,一陣溫暖。
“乖。”他低低地說,“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釋。”
我地眼睛一眨,淚水落下。
“清流,”他繼續說,“不過我很高興。”
“為……什麼?”我問。
“一想到你為什麼對我解釋,我就……高興。”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我一愣,然後明白他的意思,頓時又漲紅了臉。
“今晚,跟我一起睡吧。”他低頭,吻在我地耳朵上。得寸進尺的要求。
“不……”我慌張地拒絕。
“我什麼都不做,跟昨晚一樣,抱著你就好。”
他繼續絮絮善誘地。
“不要……”我低聲地,聲如蚊訥。
“清流,人家還傷著哪。”他又說,“你這小傢伙,沒有一點同情心麼?”
雖然是哀求,聲音卻帶著一絲戲謔。
“可是……”我仍舊試圖找藉口。
“噓,”楊戩放開我,低聲說,“其實我知道你臉皮薄,明明是同意,嘴角卻說不出對不對?我若是這隻手能動,早就抱你進去,還需要在此同你討價還價麼?”
我仰著頭看他一本正經地說,十分窘迫:“你說什麼……才不是的。”
“敢說不是,小壞蛋。”他伸手擰住我的腮,輕輕一捏,“你還要在這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