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門,走出去,想了想,我所知道的,也只有最後那個地方了。
駕雲而上,向著那海浪環抱水天交接的海島而去。
海鳥在蔚藍色地海洋上盤旋鳴叫。姿態輕盈,白色襯著藍色如此的清新相得益彰,透過雲霧我看到在海水環抱之中那雕樑畫柱的屋宇。大團大團的綠色樹木林立其中,襯著背景的藍天白雲,海浪拍岸,說不出的清爽可人。
我落下雲頭,踏步走上嶙峋的岩石。
他。可是在這裡麼?若是不在,我可也就無能為力了。
嘆一口氣,克服心底隱隱的恐懼感。我向著那綠樹環抱之中地小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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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猶豫了很久,終於是推開了門,卻將自己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兩步。
屋內分明沒有人,我卻提不起足夠的勇氣來面對,這故地重遊實在是太過尷尬也太過不堪,我想大概我是做錯了。
昔日的幻象在頭腦之中紛繁閃現,羞恥的記憶,迷亂的呻吟,是誰的手在肌膚上細細地撫摸而過,是誰強橫霸道氣勢叫人無法抵擋。
我驚呼一聲,將門重新帶上,忍不住後退兩步,伸手按住了胸口。
微微喘息之後,我站在原地鎮定了一下心神,深呼吸之後我告訴自己,還是離開這裡吧,此地的氣息,容易引發我的心魔。
何況,那人好像並不在此地。唉。
腳下一動便要轉身,豈料就在這瞬間一雙手臂自身後抱過來,有個熟悉地聲音在耳邊說:“清流,我終於、等到你了啊。”呢喃的聲音,帶著一點滿足。
氣息縈繞耳邊,同方才的虛幻不同,如此地真實,彷彿要透過耳朵傳入心底深處,纏綿悱惻,他說話間便肆無忌憚地湊過來,嘴唇輕啟,在我耳垂上一碰,又低下來,順著脖子吻到腮上,又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說地便一路向著嘴角親來。如此的急不可待。
“你幹什麼,楊戩,給我走開!”相同的熟悉的感覺湧現,我伸手推上他胸口。
以為他不在,他卻偏又出現,出現便罷了,居然仍舊如此輕薄,更勝從前,叫我如何不惱。
楊戩反手,動作十分伶俐,捉住我地手腕,站在我的面前,他一雙銀光閃爍的眼睛看著我,嘴角一抹詭異地笑,卻高興地說:“既然又來了,清流,做什麼總是一副害羞小媳婦的樣子,別怕,我會溫柔的,會溫柔的,所以……這次給我吧。”
在剎那我想流光一定是被騙了,這個人,他明明是頑劣如常或者更加放肆,哪裡有什麼不妥之處。
“放開我!”我伸手掙一掙。
他恍若未覺,一味地笑,握著我的手不放,聲音飄渺地響起:“乖,這次一定要成功吃到你。”
我大怒:“你敢。”
他的眼睛越發滲人,看著我直勾勾地,一點不轉,卻說:“怎麼不敢,這幾日我都被折磨瘋了,反正都是夢,在夢裡你就隨我一次不行嗎。”
我愣住:“夢?你說什麼?”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
他伸出手撫摸我的頭髮,臉,一邊說:“這種藥真是毒辣啊,讓人產生幻覺,卻總是達不到心願,清流,這是對我的折磨跟懲罰嗎,你行行好,就答應我一次吧,不過是夢,就讓我再放肆一次,好嗎?”
“你胡說什麼!”我惱,為了他眼中越來越旺盛明顯的情慾。
同時卻又有點驚心:幾日不見,他似乎消瘦多了,看我的眼神也有點異樣,嘴裡胡說八道的,難道說……
我心亂如麻,一時忘了呵斥,抬頭看著他:如果真的是這樣,該怎麼辦?
“乖,別掙扎,也別大叫,你知道你每次大罵我我都會驚醒,你消失而我獨自留在這裡的感覺多痛苦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