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也就是講故事了,講給小朋友聽的故事朱慈炅倒是知道不少,但怎麼把他吸引過來聽故事呢?朱慈炅看了看他那邊滿桌子的山珍海味,眼珠子一轉,馬上有了主意。
於是,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朱慈炅點了一大桌子糕點,這糕點做的倒是精美,但問題這東西能當飯吃嗎?在座的一眾男子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充滿了淡淡的憂桑,只有秦明月看著一桌子糕點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還好,這一桌子糕點朱慈炅並不是點給他們吃的,我們的小皇帝等東西上的差不多了,直接攆人道:“你們這什麼表情,我又不是請你們吃的,明月留下,其他人到旁桌去自己點。”
眾人如蒙大赦,紛紛起身坐到鄰桌去了,只有秦明月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真是抿嘴一笑百媚生,玉面賽過百花盛。朱慈炅痴痴的看了一會兒才想起正事,他趕緊把口水一擦,從椅子上蹦下來,徑直向鄭森走去。
朱慈炅來到鄭森跟前,拱手一禮道:“鄭公子,冒昧了,在這醉仙樓難得碰到一個同齡人,我一見鄭公子便感覺甚是投緣,鄭公子若不嫌棄,不如移駕到我那邊坐坐。”
鄭森正感覺無聊呢,家裡讓他來金陵見見世面,跟隨他的都是些大人,沒有一個小朋友,跟他們能有什麼共同語言,一天到晚無聊死了。現在突然跑過來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小朋友找他玩,他的內心是願意的,卻也沒有自作主張,而是看向身邊一位老年文士。
這老年文士可能是他的教書先生,看他滿臉期盼倒也不敢太違揹他的意願,鄭芝龍讓他們帶著鄭森來金陵本來就是為了見見世面,結交一下南都的權貴的,這能上得了醉仙樓二樓的都不是一般人物,老頭看了看朱慈炅桌上也就個絕色少女,倒沒什麼危險,於是他微微點了點頭。
鄭森見老頭同意了,興奮的從椅子上蹦下來,完成任務般的拱手道:“這位兄臺有理了,鄭某此次前來金陵正是想結識一下南都的俊傑,既然兄臺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便徑直跑向朱慈炅那桌,把朱慈炅驚的目瞪口呆,這傢伙,猛一聽他說話還以為是個飽讀詩書的騷年呢,搞半天就是個調皮的小孩子,剛才那段他大概是當課文在背吧!
那老頭聽到鄭森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驕傲啊,搖頭晃腦的好不得意,但一看鄭森的行動,他立馬羞的滿臉通紅,他尷尬的對朱慈炅拱手道:“讓這位公子見笑了,我們公子就是有點性急,呵呵,性急。”
朱慈炅倒是無所謂,天真無邪總比城府深厚要好,他拱手回禮道:“不當緊,我就是喜歡鄭公子這種率直的朋友,諸位慢用,我先過去了。”
說罷,轉身就跑,把老頭這桌人看的也是目瞪口呆,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是投緣啊,都是一樣的性急!
朱慈炅當然沒這麼性急,他只是學這鄭森的樣子裝小孩罷了,畢竟小朋友之間才有共同語言,如果表現的太過成熟,估計鄭森就不會把他當朋友了。
他這一招果然奏效,鄭森見他跟自己一樣跑過來,不由倍感親切,毫不見外的道:“還不知道這位哥哥和這位姐姐高姓大名呢,我叫鄭森,小名福松,你們叫我小松鼠就行了,不要公子公子的叫,怪彆扭的。”
秦明月自從跟了朱慈炅之後,倒是越來越喜歡小朋友了,他見鄭森這可愛的樣子,不禁站起身來,親切的把他抱上椅子,微笑道:“呵呵,好可愛的小松鼠啊,姐姐姓秦叫,秦明月。”
這秦明月的美貌已經到了老少通殺的程度,鄭森雖然才五六歲,但也被她的美貌給驚道了,不由脫口道:“明月姐姐好漂亮啊,就跟仙女一樣。這位哥哥呢,你叫什麼?”
朱慈炅自然不能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一般老百姓,甚至是王公貴族都有重名的可能性,唯有皇帝的名字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