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天鴻喝道:“你打死了我爹,快賠我爹來,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魏荊天說道:“這爹如何賠法?我打是打了,他死卻不見得。”
林天鴻說道:“怎麼個說法?我爹不會死嗎?”
魏荊天說道:“本來中了我用‘腐骨蝕心掌’催發的劇毒是必死無疑,只是我的掌法還未全練成,他又是寶相寺敬若老和尚的門下,或可九死一生。”
“師祖爺爺?對!去求師祖爺爺。”林天鴻拔腿向回便跑。
魏荊天喝道:“你還跑?不要命了嗎?”
林天鴻一怔,停住腳步。
魏荊天輕咳了兩聲,說道:“看看你的手掌。”
林天鴻這才感覺到雙手有些麻木,只見掌心各有一片紫黑,一條黑線在脈絡中已蔓延到小臂,隱隱有些麻癢,似有小蟲在裡面蠕動爬行。他大怒喝道:“你卑鄙無恥陰險毒辣只會用毒害人,我不會怕你的。哼!”他憤憤轉身又走。
魏荊天說道:“這毒發作甚慢,但你別指望敬若老和尚,他是解不了的。若無我的獨門手法和解藥,等那黑線蔓延到胸口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林天鴻又氣又怒只是無法,心想這老傢伙本領高強,所說多半不假。他又回過來問道:“你為什麼對我下毒?為什麼不乾脆點殺了我?”
“哼!”魏荊天說道:“我何曾對你下毒了?你剛才若不打我又怎麼會中毒?是你自找的。嘿嘿······你怎麼不跑了?看來你還是怕死的。”
林天鴻說道:“廢話!誰不怕死?你······你想怎樣?”
魏荊天笑道:“想看你毒發啊!到那時萬蟻鑽心,你疼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豈不有趣?”
“你······歹毒老鬼!”林天鴻怒不可遏。
魏荊天看看著他氣急語塞的樣子,大解恨意,輕輕一笑,嘆氣說道:“要殺你何其容易!我抬抬手指、打個噴嚏都能要了你的命。只是我改變主意了,不殺你,但卻也不會放你。這有顆藥丸可暫緩毒發,你先吞下。”說完,他手中彈出一物。
林天鴻抄在手中,問道:“你到底想怎樣?不妨直說。”
魏荊天詭異一笑,說道:“你爹害死了我的兩個弟子,我便要他賠一個兒子給我做徒弟,咱們的帳也就此揭過去了如何?”
林天鴻本已把那枚解藥送到嘴邊,聽聞此言,說道:“休想!我死也不學你那邪惡歹毒的武功。”把解藥又扔了回去,轉身便走。
忽然,背後一麻,他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那解藥又被魏荊天塞入口中,立時滾落咽喉化在腹內。
魏荊天喝道:“你小小年紀當真胡說八道,武功只分厲害不厲害,哪有邪惡歹毒與否之說?只有人才分邪惡歹毒與否。”
林天鴻一怔,覺得此言倒也並非全無道理,只是口上卻不服輸,說道:“你是邪惡歹毒之人,你的武功自然也是邪惡歹毒的武功,我就是不學。”
魏荊天怒道:“我的武功厲害你為什麼不學?多少人想拜我為師我還不教呢!若不是看你資質不錯,我才不收仇人的兒子呢!”
林天鴻說道:“你的武功也不見得真厲害,你的徒弟怎麼被陸捕頭抓住了?那兩個又怎麼會輕易的死了?你怎麼又會受傷了?若不用毒你也未必能打得過我爹。”
魏荊天被他問的愣了片刻,喝道:“你懂個屁!我那兩個徒弟又蠢又笨只知道眉來眼去不肯用功,死不足惜。只是我那一鳴徒兒人聰明又孝順頗得我歡心,若不是一時大意中了計,那些狗捕快定也拿不住他。可惜我這‘腐骨蝕心掌’只練了四成,若要是練到七成以上早殺了張若虛和陸同章,救了徒兒去了,又怎麼會受傷?”他連連嘆氣連說可惜。忽又轉喜,說道:“哎!你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