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蕭墨已經知道是誤會自己了,現在來道歉了,還在思考著要怎麼表達無論被他怎樣傷害自己都不會討厭他的時候,蕭墨出口的第一句就粉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歐陽再度昏迷,因為有人在他動了手腳。而且他那段記憶被人消除了,你的媚術剛好能達到這個效果。”
這一瞬間,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慕羽冷笑一聲,撇開了目光。
“你還有什麼話說?”
慕羽沉默,確實沒話了吧,該說什麼?說了又能改變什麼?當你堅信一件事的時候,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何必多說,他在一開始就給自己釘上傷害甚至意圖殺害歐陽的標籤,被判了死刑的自己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你這是預設?”見慕羽不出聲,蕭墨再次開口。然而換來的依然是沉默。
剛好這時門鈴響了,是楊炎。
“蕭少……”
“他。”蕭墨指指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慕羽。
“你真的不要說些什麼嗎?”得到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攥緊雙拳,蕭墨對著楊炎揮手,低聲說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做吧?”
“這……”
楊炎遲疑了,這人一看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溫室的花朵,真的要下狠手嗎?那樣地手段用在一個孩子身上……楊炎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蕭墨,尋求他的意見。
“還不動手?”蕭墨一個冷眼過來,楊炎只好去歐陽的房間找到刑具開始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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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絕望
對著慕羽的一身冰肌玉骨,楊炎真不知該用什麼刑罰才算合適,最終還是挑了一根鞭子,這是一種特製的皮鞭,它打在人的身上不會留下任何印記,然而被打的人卻是痛入骨髓的。
行刑的整個過程,慕羽一聲不吭,痛到昏過去再生生痛醒,滿身的汗液沾溼了潔白的襯衫,他躺在地上不反抗,不閃躲,只是默默承受著。
目光只能看到蕭墨的腳尖,然而他卻知道,這人此刻臉上一定冷漠如常。不會心痛,不會難過,甚至不會有一絲不忍。早該知道的不是嗎?遲早有這麼一天,比起是自己齷齪的愛惹怒他,不如就這樣在他的誤會中死去,在他的面前,在臨死之前,至少,可以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或許將來某一天他知道是自己判斷錯誤,可以在他的餘生留下難以抹滅的痕跡,就算他一直誤會,就算是恨,那也是一生。
然而,有時候想的是一回事,現實卻是另一回事。老天總是喜歡將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看他們痛苦的掙扎,痛苦的生活。其實,死很簡單,難的是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在慕羽覺得自己或許快要死去的時候,薛月回來了。她本來是收到殘狼受傷的訊息才被老大遣回來,卻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看著痛的冷汗直流,滿面慘白的慕羽,薛月心在滴血,自己捧在手心,從不敢怠慢,不捨欺凌的寶貝啊。現在被折磨成這個樣子,薛月充滿怒火的眼眸轉向蕭墨,質問出聲:“蕭墨,給我一個說法。”
楊炎剛想開口就被薛月打斷:“我讓他說。”
“他意圖謀殺殘狼。”蕭墨言簡意賅的說道。
“蕭墨,別說我的寶貝徒兒不屑做這麼下作的事,就算做了,那也是他殘狼無能。怎麼?基地十多年的訓練只教會你屈打成招?”薛月聽了他不負責任的說法就生氣,毫無證據,只是單方面的推測就對自己的徒弟用這麼大的刑,真是荒謬。
“薛姨,這是我們小輩之間的事,還希望您不要插手。”被那句‘殘狼無能’打擊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