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委屈,雖然那天被他那麼調戲,已經猜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真正面臨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並不好受。
這般想著,他就更加委屈了。不知不覺間,淚水奪眶而出,浸溼了本就巴掌大的娃娃臉,也軟化了彭晟致的心。本來想,他是殘狼的人,就算上了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對敵人再怎麼不擇手段都是合乎情理的,可是現在感覺到他輕微顫抖的身軀和滾燙的淚水,彭晟致忽然有些心疼。
也罷,他還不屑用強。
翻身而下,伸手理正剛剛意亂情迷時撕扯開的睡衣,強忍著一撥撥襲來的**,不去看那礙眼衣服下展露的春光。低啞著聲音解釋:“我被下了春藥,你……那什麼,我先走了。”
想解釋,結果出口卻有些語無倫次,他也不知為什麼要硬撐著回家,來找劉譽卿,還差點強上了他。按理說,自己隨便找個男人解決了也不是不可以,可就是不想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反而火急火燎的回來,還得自己解決。
想到這裡,苦澀一笑,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故意不去看床上那人的反應,他也不知自己在擔心什麼,是怕那雙總是清澈純真的眸中充滿恐懼或是厭惡,還是擔心那淚痕斑駁,楚楚可憐的樣子會引發自己心底深處的獸慾,總之,彭晟致選擇了離開。
然而,一支白皙冰涼的手卻抓住了他垂在身側的手臂。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心中一漾,真擔心按捺不住啊!是慾求不滿了還是這春藥威力太強了。
“放手。”低沉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刻意壓抑著什麼。
“可是……你要怎麼辦?”
“不干你的事。”彭晟致皺緊眉頭,該死的,還不放手,他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嗎?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不行,彭晟致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可是那人卻還不知死活的抓著他不放。
“你……要去找女人嗎?”
聽到這話,彭晟致忽然笑了,這人自己湊上來,他又何必為他擔憂?轉身捏住劉譽卿圓圓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危險地眯著眼說道:“我,只喜歡男人,怎麼?要陪我嗎?”
說話間靠近劉譽卿,鼻翼煽動,呼吸進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劉譽卿羞紅了臉,卻只是垂下頭去,微微顫抖的眼睫毛,濃密又黑長,表達著主人的不安。
這是……默許?
既然他都同意了,自己在婆媽就太矯情了。彭晟致邪魅一笑,俯身吻上劉譽卿嫣紅的唇,他閉著眼睛,完全不敢看向自己的樣子真的很可愛。不由自主得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纏的水漬聲,亂了劉譽卿的心。他伸手攀上彭晟致的肩膀,帶動著倆人一起倒在床上,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卻發覺在他火熱的軀體下,自己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生澀的動作完全抵不上他半分強勢。
滾動間,彭晟致修長的指尖靈活跳躍,輕巧的解開了劉譽卿的睡衣,一具白皙的身體就這麼展露在了眼前,因為**全身泛著粉紅色,這番美景在前,如果彭晟致再忍的下去,那就不是男人。
手指滑動,挑逗著劉譽卿身上的所有敏感點,直到滑到尾骨的地方才有些停頓。彭晟致低頭看向此刻有些害羞的不敢睜開眼睛的劉譽卿,沙啞著聲音問道:“可以嗎?”
見那人睫毛輕顫著微微點頭,還是有些顧慮的再次問道:“不後悔?”
結果劉譽卿反而睜開眼睛,嗔怒道:“囉嗦。”水漉漉的大眼睛此刻像是溢位一樣,這美豔的一幕,彭晟致只感覺自己心中那根緊繃的弦忽然“嘭”的一聲崩裂了。
知道他是第一次,不敢就那樣貿然進去,慢慢用手指擴張著,那裡緊緻的觸感和溼熱的溫度,差點讓此刻慾火焚身的彭晟致崩潰,還好,終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