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越南人自己搞出來的。
他們這分明就是在賊喊捉賊。”
吳平臉色也很難看,他一想到在西貢還有數萬名華僑,心裡就湧起了一陣不安,倆入一起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小轎車,車子往大使館方向駛去。在車裡吳平把頭靠在車後座的靠墊上,回憶起剛才胡志明會見他時的表情,長長嘆了口氣。
身邊的李強聽到吳平嘆氣,知道上司心裡的憂慮,他想了想說道:“吳先生,現在西貢的局勢很亂,我們還是等待政府作出指示再和越南政府交涉吧。”
吳平憂慮的說道:“電報今早就發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迴音,也不知道總統是什麼態度,我也矢口道政府需要時間開會討論,但是現在時間不等人吶。””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回去後再給國內發報催催他們?”李強試探的說道。
吳平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用了,總統他們總是需要時間來運籌的,況且現在越南人也只是集會遊行而已,我們也不好做出太強烈的反應,徒惹人笑話。”
這時,車子開過了一條大街,正好碰上示威的人群從大街上走過,在一陣嘰裡呱啦的越語聲中,車子緩緩的從旁邊駛過。車外的越南土著們看著黑色自勺車子前懸掛著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目光流露出了一絲絲隱藏不住的陰毒的目光。
透過車窗看著車外越南土著們的目光,吳平心裡不安的感覺又強烈了幾分,他總感覺到這次事件很可能就要失去控制了。
南京總統府蘇童、蔣百里、李宗仁三人正在蘇童的辦公室裡開小會,蔣百里從面前的一疊電報紙中取出了一份電文說道:“建明,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這件事情的導火索雖然是金蘭灣,但是其幕後卻是有著蘇俄人的影子。今天早上蘇俄人又往貝加爾湖附近開來了一個師的部隊,雖然番號還不得而知,不過根據特工們敘述,聽他們說話像是土庫曼方面過來的。”
“看來斯大林還是不甘心寂寞想要給我們施加壓力啊。”蘇童不動聲色的說道。
“還有這份,駐越大使吳平今早來電,說是這幾天在西貢一萬多越南人上街進行示威遊行,而且這個示威遊行的規模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大,他懷疑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蔣百里接著會報道。
“哼,這件事我們要把它和蘇俄的事情聯絡到一塊想才行。”蘇童從身上掏出了一盒煙點上了一根。
深吸了口氣後吐出了一個菸圈,蘇童思索了一下後說道:“雖然現在西貢的失態還沒有失控,但是我們也要未雨綢繆,要做好西貢的示威遊行萬一失控後那些土著對我華僑進行驅逐或者殺害,我們也要有個應對的策略或者撤僑行動才行。”
“什麼,越南人會驅逐甚至殺害我們的華僑?”李宗仁和蔣百里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會吧,越南人除非沒了腦子,否則他們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的。”李宗仁肯定的搖搖頭,他不相信以越南領導人的智商竟然會出此昏招,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很難講,象越南這種沒有進化完全的猴子有時候是很有可能做出一些在我們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的。”說到這裡,蘇童就想起了後世越南人做出的種種腦殘的事情。比如八十年代初越戰的時候,越南窮得連打兩發六零追擊炮彈都要請示團長這麼窘迫的情況下卻依然咬著牙叫囂著“打到北京去”的口號和華夏整整打了十年,直到打得國內男人減員了三分之一才停了下來,這種腦殘的行為全世界也只有越南人這種全體國民智商為負數的國家才能幹得出來。
“那建明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李宗仁笑著說道。
說實話,李宗仁長期在廣西帶兵生活,和越南人也打過不少交道,對於越南人的秉性略知一二,也知道越南人要做出這種事來也不是不可能,因此才笑著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