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輕輕。
「這樣總夠了吧?」秦千柔微微喘氣,她很驚奇沈沂秋的肺活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姐姐,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沈沂秋微眯著眼,顯然非常享受剛才的感覺。
她不等秦千柔透過氣,又靠了過去。從秦千柔出院回家,這幾天沈沂秋盡心盡力,照顧她生活中的一切,生怕有半點疏失讓她的恢復受到影響。
睡前淺淺的吻,和溫暖的懷抱,成為彼此最安心的依靠。
暖氣為周圍環境升溫助力了一把,沈沂秋開始焦躁,呼吸有點亂了節奏。已經不像最初時那樣小心翼翼,彼此間的默契足以讓她們在沉默中感受悸動。沈沂秋喜歡這樣感受著姐姐的溫度,真切的擁有感讓她終於可以化解掉那折磨人的憂慮。
秦千柔的喉間溢位了一絲輕吟,卻絲毫不影響彼此間的互動與纏綿。
秦千柔像過去那樣,輕撫著沈沂秋柔軟的頭髮,尤其是她後頸處那軟而細碎的的發尾。過去總聽人說,頭髮軟的人大多溫柔,可也倔強。秦千柔覺得這在沈沂秋身上也適用,平日溫柔,骨子裡卻是個倔強又固執的孩子呢。
她的思緒被沈沂秋接下來的動作打斷,細密酥麻的感覺從不同地方傳來,或輕或重,卻惹得她低吟出聲。秦千柔最初是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害羞的,但兩人在一起久了,親吻也越來越頻繁。她也跟著放鬆下來,逐漸在沈沂秋面前展現出最真實的自己。
沈沂秋很溫柔,她的手就像她的心一樣,總是用最溫柔的方式愛著秦千柔。
沈沂秋是個很有天賦的花匠,她有耐心,也有愛心,她願意為了看到世上最美麗的花朵而獻出自己全部的愛。
沈沂秋覺得自己快瘋了,手裡的觸感好到讓她不想停下來,也根本就停不下來。她捨不得離開,更不願放棄親手澆灌出的艷麗花朵,她願徜徉花海,沉醉其中。
「秋……」秦千柔的強勢早就淹沒在沈沂秋溫柔中,此時她臉頰滿布紅暈,連聲音都溫柔得能滴出水。
「我在,我在這裡。」
沈沂秋抱著秦千柔,換了個姿勢。便成了秦千柔被她抱著,整個人斜斜倚靠在沙發上。
她用一隻手護著秦千柔的腰,帶著她緩緩躺下,動作十分柔和,生怕讓她難受。
秦千柔非常順從地配合,幾乎是容許了沈沂秋所有的探尋。她閉著眼,身上的感觸就更加明顯,有點陌生卻也令她很快樂。
這是被在乎被愛著的感覺,她能感覺到。
劫後餘生,她對外人始終保持鎮定與從容,可是她也無法欺騙自己。哪個女人遇到這樣的險境,會不心慌不後怕?
秦千柔其實是怕的,只是她不願顯露出自己的脆弱。可她很清楚,她有一個愛她如生命的人,關鍵時刻總能保護她。
她想和沈沂秋更加親密,想和她融為一體,想讓她的愛撫平心中壓抑著的不安。
沈沂秋的嘴和手都沒閒著,不時就交換著剛才玩耍流連過的地方。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秦千柔濕潤又富有彈性的唇,真是從指尖直直燙到了心頭。
姐姐好美,嬌艷柔美得讓人再也不想鬆開。
衣服已經掉在了沙發邊的地板上,身影漸漸重疊。陽臺外的光照進來,隔著沙發,讓這畫面更添旖旎。
沈沂秋有點急了。前面的她已經很熟練,可是接下來的步驟,還有這手究竟該往哪兒去,她迷茫了。
秦千柔也有幾分難耐,下意識地扭動腰身,卻也並不擅長。恍惚間,她想起了黎婉的話。
好像該準備的,她們一樣都沒準備。
理智艱難地冒了個頭,用最後殘餘的一口氣把秦千柔拉回岸邊。她在水中游弋,渾身都濕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