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優美的唇角勾出一抹苦笑,以濃墨重彩勾勒出的漆黑星眸低頭往下看了一眼,下半身掩蓋在寬大的衣袍之中,能看到明顯的凸起。
白墨深吸了口氣拂袖離開,卻在下樓時又折返了回來,擰開那間主臥隔壁屋子的門。
盤膝坐在地上,設下的障眼法消失,一頭短髮瞬間變為墨黑的長髮,體內清心訣一遍又一遍的執行,鼻端那誘人的味道仿若無孔不入,封閉了五識依然縈繞在鼻端,傳向靈魂深處。
額間的汗水打溼了墨色的頭髮,白墨維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良久未動,五識被他自己封閉後,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那誘人的香氣,反而越發渴望。
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壓抑自己,她就在你旁邊,把她壓在你的床上,用你的大手撫遍她全身,讓她……
不能再想下去,白墨及時打住這樣的想法,一貫掛著春風般笑容、俊雅如謫仙的臉上,此時滿臉隱忍。
他體內每一根筋脈、每一滴血液都在為那片香氣興奮,不,是為隔壁屋內的那個人,彷彿那個人是他缺失已久的另一半,唯有將她揉進自己體內方能得以圓滿,來自本能的躁動。
良久,白墨嘆了口氣,睜開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著自己下身蓄勢待發的那處,站起身來煩躁地在室內踱步。
他停下腳步,閉上眼睛抑制自己用靈識窺探隔壁房間的人,喘了口粗氣,靠在牆壁上,滿臉潮紅色彩。
他,白墨,從小接受的是最正統的道家教育,同時也譽為修界的天才。以三百之齡修為圓滿,卻在渡過天劫後無法飛昇仙界,因為人界連線仙界的天路消失了,只能滯留人間,修為流逝。
如今修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成仙的機會,沒有天路,不可能到達仙界。
白墨想了很多,他從身體到靈魂都在渴望的人在隔壁,他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對於接受道家最正統也最傳統教育的他來說,修行要清心寡慾、無欲則剛。
他此前從未考慮過與人結為道侶雙修,直接與人發生靈與肉的關係是不道德的,同時也是不尊重對方的行為,這樣做的他與太劍子那等放蕩的妖物沒有任何區別。
雙修道侶,心意相通,氣息相融,同生共死,修煉互助。雙方需要不斷相處與磨合,謹慎選擇。之後再共同締結婚契,更是魂契,功法互通,靈肉雙修。
白墨隱隱動了這個心思,靠在牆壁上,那個身心內渴望的人只與他一牆之隔。
黑色的衣衫鬆散,手指拉開腰帶,探到身下,握住那讓他不得安生的充血孽、根上下滑動,臉上潮紅一片,拋卻了一切禁慾的色彩,散發著異樣性感的氣息。
指尖擦過孽、根頂端時,一陣難以描述的感覺襲來,白墨喉間溢位一聲低吟,正是這聲低吟讓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做的事情。
白墨臉上的紅色退了一些,看著自己現在的動作臉色極為難看,尤其是身下硬如烙鐵因充血越發巨大的孽、根,一種羞恥感憑白從心底湧上。
臉色變了數變,黑色的眸中滿是嫌棄地看著他手上沾上的些微液體。
一條雪白的手帕出現在手中,白墨擦拭乾淨手上的痕跡,彷彿要毀屍滅跡一般,弄髒的手帕在剎那間化為齏粉消散。
白墨陰沉著臉草草拉上身上的衣衫,邁步離開這間屋子,下樓後直接去了衛生間。
樓下的房間與衛生間沒有他一貫用的溫水浴池,金屬色澤的噴頭灑下冰冷的涼水,這正是現在的他所需要的。
冷水澆在身上,白墨冷靜了許多,他從未想到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自瀆,這完全是不可思議也極其丟人的一件事情。
好在,他及時住手了,並未失去元陽,白墨嘆了口氣。
體內的躁動難以平息,這樣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