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女人,皇上這種生物都是小心眼的人,他欺負別人是可以的,但是別人欺負他的東西就不行了,哪怕是早已失寵的嬪妃。要是被皇上給知道了,少不了這事就要被扣上一個奴大欺主的罪名,或者是不會管理宮物的名聲,到時候做奴才的沒了小命,嬪妃沒了宮權誰也討不了好處。
若是後宮一個小透明,礙於德妃的勢大,或許別人就忍了,在後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偏偏高婉儀惹上的是花容華,花容華原本就因為出身教坊,心裡總是有這麼一個坎邁不過,雖然得寵但是對於這些出身‘高貴’的嬪妃總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既嫉妒她們出身比自己好,但是又鄙視她們還不如自己一個教坊出身的女子得寵了。
因此花容華在後宮的行事有些囂張,對於比自己分位低的女人總是各種的看不順眼,各種的鄙視,平時說話間也會漏出一兩分來。不過還算她是一個聰明人,對於分位比自己高的人表面上的低微還是能做出來的。
但是表面就是表面,即便是低著頭,在花容華的內心裡還是既嫉妒又看不起這些高分位的嬪妃的,這種矛盾的心裡一直在花容華的心中。她既自卑也自傲。
花容華有這樣的心裡想法實屬正常,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很好的適應地位的變化,於是當她聽到高婉儀竟然搞出這一出來的時候,心裡頓時火了!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花容華喘著大氣的憤怒的問道。
青梅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婢子剛剛數著時辰去御膳房給主子您拿燉好的燕窩,卻不想去的時候高婉儀身邊的宮女春花也在,她看見婢子拿的是血燕,而她主子的卻是普通的燕窩就在御膳房大吵大鬧起來。
原本御膳房的總管已經向她說了,這是主子自己拿給他們燉的,誰曾想那個春花竟然不聽,還說……還說……”語言有些吞吞吐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必然接下來是一個不好聽的話。
“說!”花容華猛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是!”青梅縮了縮脖頸。飛快的看了一眼花容華見她正冷眼的看著自己。心裡一震,穩了穩心神後才說道:“她說,主子是那地方出身的人,這麼能用血燕這種好東西。還說必然是主子買通御膳房的人將她家主子給的血燕給換了,還有說……說主子是狐狸猸子,只能得寵一時,等著失寵了日後自然……自然……”自然什麼的青梅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不過是什麼大家都懂的。
“啪!”花容華聞言立馬就砸了手邊的茶杯——真是杯具呀每次最先犧牲的都是它——胸口大力的喘著氣,顯然是一副怒到極點的樣子。
花容華眼睛微眯著,心裡惡毒的咒罵著高婉儀:什麼玩意,入宮的時間比她久,家世也比她好。但是如今她還是一個婉儀,而她已經是容華了,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兩人的差距,如果不是高婉儀因為有德妃這個嫡姐在早就被後宮的女人給幹下去了。
只是,讓花容華側目的是。德妃竟然能容忍下高婉儀。
花容華是教坊出身的人,對於揣摩人還是有一套的,不然也不會一直得寵著,要知道花容華現在可沒一男半女傍身著,就憑自己的個人魅力讓宣德帝傾心,她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也因此花容華很清楚的看的出來,德妃對於高婉儀的不喜。也是呀,高婉儀的母親和德妃母親爭寵爭奪父愛,到了她這裡又和她爭奪宣德帝的寵愛,這怎麼能不讓人惱火了,怎麼能讓人不氣憤了,怎麼能讓人不討厭了。
可是德妃竟然能忍了,雖然高婉儀入宮以來並不得寵,但是誰又知道未來的事情了!若是日後高婉儀得寵了,那德妃豈不是給自己埋下了一個禍害,還不如趁著高婉儀沒有得寵的時間將給她幹掉以除後患了。
從花容華的想法中可以看得出來,她還是太天真了,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