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來的至理名言。
她賴,她蹭,她擰,她抱,她……
反正就糾纏不休,堅決抱定金衣人不放鬆。
“哼,我管你怎麼想,就是我不對吧,我也要抱定你的小腰不放鬆,任憑東南西北風。小子,被我看上了,你就休想逃走。”
奚留香在心中信誓旦旦,緊緊用手臂禁錮了金衣人,來個反攻如何?
小子,就不信你不就範,不行,俺就對你獻身可以吧?
金衣人冷漠地一動不動,如同一根木頭一樣,心早已經被她的淚水打動,軟了下去,但是他仍然擺出冷酷的模樣。
“這女人,爺就該好好整治她一回,讓她敢在爺的眼皮底下勾三搭四,要是連個女人都制不住,爺以後怎麼治理天下?”
淚水不停地從眼中一滴滴地滾落,晶瑩剔透在嬌靨上滑落,打溼了金衣人的衣襟。
奚留香抱住金衣人,在金衣人胸前蹭來蹭去,就如一隻討主人歡心的小貓。
“你,你就如此狠心,你走,你走我就跟著!”
“哦,爺以為爺走了,你就死給爺看呢。”
金衣人低頭拭去奚留香臉上的淚痕,嘆了口氣:“怎麼,明白離不開爺了?”
奚留香點點頭,賴在金衣人的懷中,反正她就賴,也要賴在金衣人的身上,讓金衣人帶她離開。
“真的明白捨不得爺了嗎?”
“明白,明白,要不爺我就從了您吧。”
奚留香弱弱地說了一句,低頭鑽入金衣人的懷抱。
“哈哈……”
金衣人大笑:“你也會害羞嗎?”
“兩個選擇,第一,小女子就從了爺您,誰讓您是英明神武,英俊瀟灑,有身份有地位,這不是小女子無法反抗嗎?第二,你從了我,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你就從了吧。”
“心甘情願做爺的女人?”
奚留香抬眼,獻上了自己柔嫩的唇,說什麼都是多餘地,看行動,小樣,就不信搞不定你小子。
金衣人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奚留香,湊到奚留香的耳邊輕吻:“香兒,你從此刻就給爺記住,你是爺的女人,只屬於爺一個人,再敢去勾搭誰,小心爺的家法。”
“什麼家法?”
“剝光了狠狠打!”
奚留香嬌軀顫抖了一下,她的一生,就被這個小子給繫結了嗎?
“嗯,爺看可以在今夜好好商議一下,是你從了爺呢,還是爺從了你。”
金衣人的一句話,令奚留香徹底癱軟在金衣人的懷中,那個,可以當她什麼都沒有說過嗎?請看我純潔的眼神。
“放我下來。”
“怎麼,不願意讓爺抱著你?”
“爺,我的爺啊,您能讓我先給您上藥包紮好嗎?”
奚留香撇撇嘴,這小子還是如此地喜歡當爺,估計在盜門,在府裡是當爺當習慣了。
輕輕挽起金衣人的衣袖,金衣人沒有再動,讓奚留香為他上藥包紮。玉手觸控到肌膚的感覺,令他心中滿是柔情,伸臂摟住奚留香的纖腰。
“現在知道心疼了嗎?”
“怎麼樣啊?這不是給你上藥包紮了嗎?別多話,否則就地法辦。”
奚留香說完,心虛地看了金衣人一眼,誰法辦誰,難說啊。
“嗯,就地法辦,很好,如此月色,爺就把你就地法辦了吧。”
“別,我錯了行嗎?”
奚留香軟了下來,這主,就得罪不起啊。
“主子……”
不遠處,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個人低頭躬身站在不遠處。
“看什麼看,沒有看過啊!”
奚留香囂張地呵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