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子,臣十年來,朝思暮想,夜夜難寐,午夜夢迴都是您。殿下,殿下,請您哀憫臣的一片痴情,對太子殿下的一片真心,臣不敢有半句虛言。”
織田雄跪伏在菊丸的腳下,額頭碰觸菊丸的腳,緊緊地抱住菊丸的腳不肯放鬆,哀聲向菊丸傾訴自己的鐘情。
“大膽!”
菊丸惱怒地低聲呵斥了一句,音調卻是發顫。
“砰砰……”
織田雄以頭重重磕地:“但求太子殿下明鑑臣一片痴心,若有半句虛言,讓臣成為天神的祭品,殿下,懇求您憐憫臣一片至誠,賜予臣一點柔情恩寵,臣願為太子百死無悔。”
菊丸的眼睛眯起,伸出赤足用腳趾勾住織田駿的下巴,織田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捧住菊丸的腳,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菊丸。
看到菊丸緋色的臉龐,連同玉頸和胸前也呈現出緋色,織田雄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唇頓時再度吻上菊丸的腳趾。
“殿下,殿下,求您憐憫臣吧,賜予臣一點柔情和恩寵,十年了,臣愛了您十年。臣對您的愛,比海深,但願求得您一點恩寵和一個笑容,願為您做任何事。”
奇異的觸感,從腳趾和腳心傳入菊丸的體內,織田雄的熱吻和觸控,徹底點燃了他的欲 火,難以壓抑。
多年積壓的慾望,在大年夜被奚留香挑逗出來,釋放出來之後,他再不能如平日那般,清心寡慾。痛苦奇妙的感覺,讓他久久回味,在今夜織田雄的挑逗親吻哀求下,忽然就升騰洶湧起來。
他一腳踹在織田駿的臉上,令織田雄的唇破裂,重重跌倒在地上。
菊丸惱火地回到床榻上坐下,妖異的墨藍色眸子不停地波動,腦海中湧現的都是大年夜和奚留香在一起的情形。
她妖嬈的笑容,豐滿的身姿,魅惑的目光,挑逗戲謔的表情,甚至是她的折磨,都已經深深銘刻在他的心底,揮之不去。
若是有可能,他但願她沒有死,可以再一次被她羞辱折磨,也是甘之如飴。
織田雄微微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菊丸,他的穴道被封,試了多次也無法衝破穴道,內功徹底被封住。
跪爬到菊丸的腳下,他看出菊丸心思不屬,似乎也被挑逗起慾望,不由得心中大喜。低頭吻上菊丸的腳,他深知菊丸並沒有想殺掉他,否則剛才一腳就不是隻踹破他的唇,而是一腳踹死了他。
他一口將菊丸的腳趾含入口中,試探著用粗糙的大手,輕柔地撫摸菊丸露出的一段小腿。
菊丸的喘息不由得沉重起來,微微眯起眼低頭向跪在腳下的織田雄看了過去。
織田雄和其長兄織田駿並不相像,因為織田駿的兒子尚在年幼,無法支撐起一個家族的重任,而織田駿臨死之前,也有親筆書信,把族長之位傳給織田雄,因此最終織田雄才能坐定族長之位。
稜角分明的臉龐,帶出男人的殺伐果斷之氣,也有著幾分清秀,濃眉下的狹長眼睛,雖然略有些和織田駿相似,卻是少了織田駿的陰森寒冷,多了幾分柔情痴迷。
熱吻和被織田雄含入口中的腳趾,在溼熱的舌尖被觸動,讓菊丸情不自禁有些意亂情迷,慾望攀援燃燒起來。
他雖然在遇到奚留香之前,沒有和任何人親近的經驗,但是生長在皇家,和各大家族貴族的子弟多有交往,如何會不知道男女之事,又如何會不知道,許多家族的男子,身邊都有孌童侍候著。
對這種事情,也曾經讀書研究過,甚至親眼去看過,為了堅忍他的心智,他曾經多少次,去偷窺皇宮中他的兄弟們寵幸姬妾和孌童,纏綿的場景。
當時,他的心是頗為冷靜的,大概是當時他的年紀還小,這種事不能帶給他太大的觸動,而其後長大後,可能是看的次數太多,就有些麻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