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就打了,你怎麼能讓他們打你呢?”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我的人,誰都不許傷害!”
喜鵲一把抱住白木槿的腰就嚎啕大哭,完全不顧及這裡是公堂,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們看,她只知道要將所有的心疼都哭出來,否則憋著就會瘋掉。
白木槿拍拍她,道:“走吧……咱們還得去大理寺的牢房裡住一晚,你可別哭暈過去,小姐還需要你照顧呢!”
喜鵲粗魯地抹了眼淚,用兇狠的眼神看著周圍的衙役,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這些天殺的,會有報應的!”
尚克靜冷哼道:“還是先顧好自己吧,今晚本官放你們一馬,不代表明天你們還能這樣好運,主僕兩好好地在牢房裡想清楚,到底是要說實話,還是要繼續受苦!”
衙役們得了命令,就要下手將人抓住帶回牢房,卻被白木槿一巴掌開啟,罵道:“本宮的身子也是你們能碰的?在前面帶路,我們自己會走!”
被打的衙役雖然兇狠,但是當著這麼多人面也沒說什麼,剜了白木槿一眼就轉身往前走了。喜鵲扶著白木槿,兩人步履蹣跚地往大理寺的監牢裡走去。
白木槿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竟有一種故地重遊的荒唐感,不過這裡她沒有待多久,很快就因為李繼宗和白雲兮的聯手打壓,而被關進了黑牢,這裡比起黑牢,簡直就和天堂一般舒適,牢房乾淨整潔,因為這是關押貴人們的地方,非普通牢房能夠比的。
白木槿被關到角落的一處牢房裡,裡面還有一張整潔的床鋪,雖然不大,但是看著倒也還算過得去。
那剛剛被打的衙役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走進去將上面的被褥抽掉,扔了出去,道:“尊貴的郡主,今晚你也得為你剛才的那一巴掌付出代價
!”
白木槿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徑直走了進去,坐到了床板上,對著鴛鴦道:“坐下吧,這裡可算是個不錯的地方,好歹能休息一下!”
喜鵲朝著那惡毒的衙役吐了一口口水,道:“下賤胚子,等姑奶奶出去了,定要狠狠地賞你一頓耳刮子,讓你記住多幹點兒人事兒,別整天就知道當瘋狗,亂咬人!”
“你……還想著出去呢?太后要處置的人,還沒有處置不了的,你們就等死吧,改日我再給你們送斷頭飯,呸……”衙役狠狠啐了一口,就領著手下人走了。
偌大的監牢裡卻沒有關人,白木槿和喜鵲是大理寺唯二的兩個客人,所以當衙役走了之後,這座空牢便陰森恐怖起來。
夜涼如水,白木槿身上又被井水澆過,現在不停地哆嗦。喜鵲看了感覺道:“小姐,奴婢把外衣給你穿上吧,別真凍病了,上回您在冰水裡泡了那麼久,若不是宣王殿下……”
說到這裡,喜鵲突然哭了起來,道:“宣王殿下為什麼這一次沒出現呢?嗚嗚……瑞嬤嬤都已經去向他求救了,以前不要咱們求,他都會及時出現來救小姐的!”
白木槿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喜鵲,道:“你這傻丫頭,說的好像宣王殿下就是為了就我存在的一樣,人家又不欠咱們的,相反是我一再欠了他人情,你怎麼反倒怪起人家來了?”
喜鵲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嘟著嘴道:“小姐你又不傻,難道看不出來嗎?奴婢都知道宣王殿下心悅小姐,才會次次出手相救,我和鴛鴦都已經把他當成未來姑爺了,小姐有難他自然該出手相救!”
本來嘛,男人就該護著自己媳婦兒的,否則可不配做她小姐的夫君。
白木槿震驚地看著喜鵲,像是被雷劈過了一樣,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腦子裡閃過鳳九卿的臉,一遍又遍。
有些事兒,似乎是被她自己刻意忽略掉了,一個人無緣無故頻頻出手相助,甚至不計較得失地救她性命,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