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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說什麼,你這是在恐嚇本官了,哈哈哈哈。。。”劉郡尉放聲大笑,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這話若是從徐家其它人口中說出,他還可能會有些擔心。因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普通老百姓不瞭解,他作為地方官,哪裡會不知道徐家其實是武林世家呢。

可說出這話的竟然是個出名的廢物,那就有點可笑了。泗水城的人誰不知道徐家三少爺不學無術,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這樣一個廢物敢威脅他,簡直是找死。

徐君回頭望了一眼徐府的牌匾,面容有些淒涼。曾經,他以為這種場景永遠不會出現在這一世,可是他錯了。他心中明白,今天一戰後,他再也不可能回去。可他不後悔,反抗還有一線生機,不反抗鐵定要死,那為什麼不拼命?若連家人的仇都報不了,他又還有何面目苟且活在這世上。

他緩緩抽出了腰中的短刀,面目由於極度的猙獰,變得有些扭曲。世間事,能文爭即不需武鬥,既然早晚都要面對這一切,那就讓殺戮來得更猛烈些吧。

寒光映亮了他血紅的雙眼,那是刀面反射出的奪魄光華。血液飛濺,一名官兵驚恐的捂著喉嚨,卻怎麼也止不住那瘋狂湧出的血液。他吃驚的望著徐君,想要淒厲的嘶吼,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們都要死。。。”憤怒、嗜血在徐君的體內肆虐,他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徹底爆發。他惡狠狠的盯著一眾官兵,血紅色的野獸之瞳閃動著嗜血的寒芒,猶如黑暗中的孤狼,極度陰森可怖,令人膽戰心驚。

十多杆長槍同時刺在了他身上,槍桿已經彎曲,卻刺不進他的身體。他猙獰的嘶吼,大量靈氣狂湧,上身的衣服猛然詭異的鼓脹,轟然炸裂。漫天碎布當中,十多名官兵連同他們手中的長槍,全部被彈到了空中。

一名官兵尚未落地,徐君突然出現在他身側,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喉嚨用力一扯,氣管連著舌頭整個被扯了出來。血液狂噴,濺了徐君滿頭滿臉,他陶醉的聞了聞空中的血腥味,就像是頭髮瘋的野獸。仇恨令他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成為了一個殺人狂、癮君子,鮮血就是他的癮。

一個站在徐君背後的官兵以為有機可乘,抽出腰刀砍向了徐君的腦袋,卻震得虎口迸裂,手臂一陣發麻。徐君陰測測的轉過頭,摸了摸頭髮微笑道:“小子,你弄亂本少爺的髮型了。”

殘暴的殺人狂並不可怕,真正恐怖的則是那些流著眼淚,或面帶笑容的殺人者。尿液順著褲腿流下,淋溼了鞋子。這名官兵嚇得面色發白,卻仍逃脫不了死亡的厄運。

徐君雙腳微微一用力,凌空躍起,雙膝詭異的壓在這名官兵的肩膀上,雙手抓住他的頭部用力一扯,硬生生的把這名官兵的頭顱給拔了出來。

血噴三丈,這名沒有頭顱的官兵詭異的站在那裡,屍體久久沒有倒地。嘔吐聲響起,四周的官兵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恐懼,驚恐的尖叫起來。他們從沒遇上這麼兇殘的歹徒,在他們眼裡,徐君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怪物,一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但許多事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殺戮仍在繼續,徐君已經著了魔,不殺光眼前這些官兵,他是不會停手的。

慘劇繼續上演,風聲、嘶喊聲、求饒聲、呻。yin聲,以及刀子切入骨頭和血液從體內噴出的聲音,組成了世上最詭異也是最動聽的樂章,這是世間最華麗的樂曲,用鮮血譜寫綻放的生命之歌。世上或許沒有所謂的地獄,但今天徐君親手描繪出了地獄的景象。

“你,你到底是誰?別,別過來。。。”劉郡尉驚恐的望著徐君,直到這一刻,他仍無法相信,那個好。色。成性的徐家三公子,竟然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殘忍的笑容浮現在徐君面龐上,有些冷血,有些變。態,那是強者面對弱者時的不屑一顧,那是貓戲老鼠般的惡毒